害老,也不怕到时候真把老给陷害成功了,你女儿就该寡妇了。
李郃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么多的北伐军将领,穿的礼甲都是一样的,脸又被那盔遮了大半,岑禺是怎么认自己来的。莫非他和香香一样,对自己上的味有独钟?
那两个羽林军的侍卫和几个御前侍卫也是不知所措起来,怔怔地看向皇帝,等他命令。
李太师脸上仍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但旁边一直注意着他的大学士苏弘却清楚地看到了他给自己的,立刻列对皇帝:“皇上,这胡族人乃是未开化的民族,只知征服他们的是武威侯,却不知武威侯正是奉皇上之命征讨,不识皇威。因此,臣请议,派官员前往草原,对胡族蛮夷行教化,施吾皇浩浩之恩,扬吾皇赫赫之威。使其臣服我朝,不敢二心。”
李郃闻言也立刻列包拳礼:“末将所立寸功,皆因皇上之英明领导。岑禺乃胡虏蛮夷,只是一介匹夫,不识吾皇威德,才会南侵我朝的蠢行,最后落得如此场,正是其愚钝所致。”这些拍的功夫,对他来说,也是信手拈来。
“嗯……”几番话把皇帝说得眉弯笑,频频颔首:“岑禺愚钝,朕不与其计较。但这礼数还是要照来的,让他跪好。”
李郃与苏弘都退回了班列,两个羽林军侍卫立刻上前架起岑禺,将他面向皇帝,一个御前侍卫踏上一步,冲着他的膝盖就是两脚。
随着两声清脆的骨骼爆裂声和惨叫声响起,岑禺终是一脸痛苦地跪到了地上。
皇帝满意地了,又开始了他的宏篇大论,无非都是夏国对胡族怎么怎么好,胡族不思回报却反来侵略什么什么的,基本就是说胡族人不对,夏国打他们是天经地义,是承天之命。然后再对岑禺好一番教育,让他要懂得夏朝之恩。不过岑禺早已疼得神智不清了,对礼侍郎转译过来的话,十句还听不到半句去。
李郃对这些话一向是最反的,什么理由,不都是借吗?还不都是胜王败寇、弱。不过他也知,这些堂面话都是必须的。不过这个宣和皇帝,似乎最擅的就是说这些堂面话了。
皇帝继续慢条斯理地念叨着,李郃则继续走神,旁边的一众北伐军武将也个个都是一脸疲惫,好在有那“鸟盔”遮着,都看不清楚。而对面的文臣,似乎已经习惯了,不是半眯着睛发呆就是直直地看着前方发愣,看起来既似凝神倾听,又似站着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李郃都快真的睡着的时候,旁边的黎布忽然碰了他一,回过神来,发现岑禺已不在殿上,皇帝在两个太监的搀扶,慢慢地步玉阶,两旁的文武大臣皆是垂首恭敬地立于两边。
待皇帝走到大殿门前时,太和腾凌王等皇家弟才跟了上去,而后是李太师、周太傅和木太保,众臣依次刚刚殿的顺序,跟着皇帝了威武殿。
这时李郃才知,庆功大典封赏的分已经完了,接来要去西郊祭坛祭天。
这回玄武门,文武群臣就不用分成两了,都跟着皇帝由另一条大去。不过皇帝一威武殿的阶就坐上了轿。
在快到玄武门时,皇帝又上了一辆金贵华丽的八车,三个御前侍卫手驾车,上百骑着铿亮金甲的骑兵提着枪护四周,皇城外面,数百骑银甲羽林军士兵也已准备就绪。
而其他大臣、将领,则上车的上车,骑的骑,玄武门外各自守候的护卫和随从也都可以带着。
李郃看到太旁边跟着的一个老,赫然就是当初被香香所伤的老家伙,忙将微微低些,以免被其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