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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不告诉你，你回去之后肯定也能查来，所以没有瞒着你的必要。”

“让我来猜一猜。”

“要是持不住的话，会被大家忘记的吧？”

“亲人、朋友、恋人……他们的记忆中将没有你的存在。”

她故意不屑地撇撇嘴，“那都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的事了，你怎么可能活这么久？”

“一只特级对你无效的话……五只？十只？反正我曾契约了数以千计的术师和咒灵，而今他们都成了我手中的武。”

咒术师掀开了脑壳，以其中着嘴的大脑回答：“现在我觉得你的也不错。”

“这状态你也持续不了多久吧？不如安心受死，我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在持不住之前，我至少能杀了你。”

脑颇为怜悯地继续劝：“我看到过你替五条悟的报告，也看过你自己的报告。”

“和我合作的话，他们还能记得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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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师的声音和之前变得不甚相同，仿佛是换了个人。

本应该因窒息而无法发声的人却爆发突如其来的大笑，“真的太好了！”

但这里绝没有再现另一个人，哪怕是……

她咬着后槽牙，艰难说。

“我是加茂宪，凛夏同学。”

红绳捆住咒灵继而收，将其勒至四分五裂。

“难怪你会想要夏油杰的。”

“真不巧，我也能到。”

“据说是‘史上最邪恶的术师’‘御三家的污’的那个加茂宪？”

少女扯着红绳，面无表。

凛夏愤而抬手便指。

腹被不知从哪里冒来的咒灵咬了一。

话音未落，一红绳便缚在他的颈间，缓缓收。

咒术师收回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上。

勾起嘴角，抬手了凛夏, “好孩。”

而她却摇了摇，散更多的红绳，将所有对方放来的咒灵压制住。

凛夏不置可否，冷着一张脸，大脑则是飞速运转着，终于确定了他的位置。

凛夏的手指已然失去了它的颜，像是琉璃所制一般透明。

“送你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

早就知他和层勾结，因而听到这些，凛夏也并不意外。

比起被得知缺陷，“这居然是第一个看来五条悟的报告都是她在写的人”才更让她吃惊。

她伸指，将红绳绕在手上收。

闻言，加茂宪哈哈笑着答：“这当然是因为我能到。”

他轻描淡写地放更多的咒灵，看着它们被红绳一一制止住。

“真是抱歉，没想到你也能控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