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他不会再说话,凛夏收回手,对着狗卷妈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还没等他想什么说辞,只见狗卷妈妈摸手机,给此时一脸惊愕的他拍了一张。
他才说了两个字,便被女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嘴。
他状似无意般提醒:“你不是说要给孩们一手的吗?再不开始可就赶不上晚饭了。”
接话的人却乎凛夏意料。
见凛夏的脸以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狗卷妈妈对她摆摆手,转而看向狗卷棘。
“你看这是棘一岁的时候吃饭团,结果吃得满脸都是酱料。”
连十分之一还没说完,车便已经停了车库。
“也是。”
她开相册的第一张,如数家珍地对着凛夏开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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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棘就送给你了。”她激动地拍打着自己的大,“回家之后,叫他俩自己找地方睡,你和妈妈睡主卧!”
两人对着这一张照片笑了好一会,才翻到一张。
怎么他还要和妈妈抢自己的女朋友?
终于等到自己想要的,狗卷妈妈捂住嘴,了鼻。
将车钥匙扔向狗卷棘,狗卷爸爸对他俩,便随其后走了回去。
把凛夏往自己这边拉了拉,狗卷妈妈将刚拍的照片放专门的相册里。
嗯?
:“你的爸爸妈妈都在呢!”
她着大拇指的关节,迎上金发女郎棕的睛。
同了车的狗卷棘对视一,狗卷爸爸淡定地握住妻的手。
习惯地把手搭了上去,狗卷妈妈锁上手机,顺着他的拉力迈车门。
金发女郎翘着二郎,单手托住,欣地叹:“谈恋真好啊。”
狗卷棘大脑宕机一秒。
狗卷爸爸打开车门,伸手:“我们到家了。”
“儿,快,让她喊‘妈妈’。妈妈等了足足十七年!”
这是什么理?!
相册里足足几百张照片,都是狗卷妈妈拍的狗卷棘的黑历史。
“也是你的。”
“宝贝快来,家里还有别的呢。”
“你们也快来,外面越来越冷了。”
凛夏抿了抿,只觉得轻松许多。
这两个字实际上比想象中的还要更容易说。
“这是他第一次在饭团里吃到芥末——是我放的——然后哭得止都止不住……”
狗卷棘忍笑意,摇着:“她说……”
狗卷妈妈想起来冰箱里的材,顾不上再说些什么,连忙翻找钥匙,打开大门。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