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给我像头畜生样的爬在地上,听到没有?」周帆被这一踢,反射性的想要站起,陈仓手里不知何时带了条鞭子,看到想要站起的周帆,猛力的就是往周帆洁白的背上抽了一鞭,周帆被抽打后立刻倒在地上痛的打滚,陈仓拉了拉绳子,喝道:「给我起来!」周帆立刻又是感到乳房上一阵痛楚,只好挣扎着爬在地上。
陈仓看了看,满意地说:「好!很好!嘿嘿!」说完跟旁边的同伴挥了挥手,说道:「好啦!可以开始准备耕种啦!」两个同伙从田边拿了一副牛犁,二话不说就直接把牛犁放在周帆的背上。
这牛犁虽然平常是给小牛配戴,但少说也有三、四十来斤重,周帆一个弱女子根本承受不了这种重量,被这牛犁往背上一靠,双手双脚支撑不住,整个人被压垮在地上,不禁发出几声哀嚎。
陈仓看到此,笑骂道:「你这小母牛!竟然连点重的都扛不动!哪有牛不会耕田的!操你的!给我起来!」骂完立刻又是一鞭打在周帆白嫩的屁股上。
周帆吃痛,害怕再被鞭打,于是用尽全身的力量,咬着牙关好不容易才撑起来双手。
陈仓道:「好好好!来啊!给我走啊!开始犁田啊!」周帆奋力的想要往前爬动,可这背上的牛犁真令其承担不起,才动了两三步就弄得全身香汗淋漓。
周帆一停下来,陈仓立刻又是一鞭,手上的绳子跟着用力抽动,扯的周帆一对奶子剧痛无比。
一对原本雪白的双峰,因为被绳子捆绑,又不断的被勒挤,当下充满了血色。
旁边一人突然说:「我早食没吃饱啊!刚好现在有奶,我就不客气挤点来喝喝啦!」讲完爬倒在周帆身侧,抓着周帆一只乳房就是一阵狂吸,边吸还边笑说:「啊!早上的奶就是特别香甜!哈哈!」周帆的奶子被这么用力的一捏一吸,更加的疼痛,但后头随时有软鞭和绳子等着招待自己,周帆只有用尽力量的往前爬行,那吸奶的家伙丝毫不在意周帆缓缓的移动,也跟着周帆移动的身躯,追着那个正被吸的饱满的乳房走。
陈仓这时不知道发现了什么,骤然大笑:「哈哈!你们看呐!这小母牛的小嫩屄就算在耕田的时候还流着淫水,大概一直想被咱们再大干一场吧!」果然,众人看到周帆的下阴一股湿意,淫水多的甚至还一滴滴的流到干燥的土地上,但这并不是周帆真的春心荡漾,而是那条在她下体不断摩擦的绳子所造成。
陈仓一鞭子又随性的打了下去,笑骂到:「真是淫荡的女人……你这臭母牛!贱婊子!耕田不好好耕田,随时都想被人干!真是贱……哈哈哈……」这时突然一股有若巨雷声响的怒骂冲进陈仓的耳朵:「你们这群家伙到底在干什么?!不好好耕田却在这边虐待妇女!全部给我住手!」陈仓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却是一个从末见过的年轻军人,看他年纪虽轻,但由军服的颜色样式看来,却是个官阶不小的校尉。
陈仓被这年轻校尉的骂声给楞了一下,但随即又恢复冷静,想到这苍穹城方圆百里之内,有哪个官阶大的过自己的堂兄陈秋呢?既然大不过陈秋,那自己就根本不需要害怕什么人了!想了想不愿理会这年轻校尉,回头继续要虐待周帆,不料这年轻校尉很是够种,带了一票根本连看都没看过的士兵想冲上前来擒住陈仓,陈仓一伙狐群狗党早给这校尉给吓得半死。
原来这年轻校尉就是南门子平,他带着五百士兵要赶往杜城,刚巧就在这苍穹城外的屯垦田地看到陈仓正虐待周帆,经过双方一阵混乱,陈仓这班兄弟被南门子平命令将陈仓押回去交给上司,但南门子平万万没想到,这看起来官阶低微的陈仓,竟然是苍穹城老大陈秋的堂弟。
陈仓给一票兄弟半推半拉的回道苍穹城后,立刻跑去他堂哥陈秋面前大吐苦水,把南门子平形容的极度恶劣,甚至加油添醋的讲了一堆南门子平根本没说的辱骂陈秋的话。
陈秋听了堂弟的话,怒火中烧,心想:「好啊!你好个他娘的南门子平!你跟你叔父两个不买我的帐,不给我面子也就算了!还欺负我堂弟!当众人的面骂我……咱们走着瞧吧!」话说南门阳带着四千余兵马一路往杜城前进,沿途的地貌尽是一片空旷的草原,越往北边前进,景色越是荒芜。
从苍穹城出发后二、三十里内,还能偶然见到商旅行路,或者赶羊的牲口商人,过了大约五十里,草原渐渐的消退,转接而来的变成片片的黄土与石砾。
此值春夏之交,虽是在荒原之上,但天候并不十分酷热,四千余骑兵行军速度飞快,中午不到就已经走了接近一半路程。
大汉帝国为了有效巩固疆土,在军事防御上可谓煞费苦心,除了在长城外修筑好几个屯田郡外,前线各个要塞与长城关卡之间还设有驿站。
距离较远的要塞,就在路途当中设置烽火台。
烽火台固定有哨兵看守,只要前线发现匈奴部队进犯,就会立刻点燃烽火,以这种烟雾作为讯号的联络方式,使后方的部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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