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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怜英微微暗叹一声,没想到柳成会这般对待他手的护卫。
“李夫人的尸为何会被吊在阵中?可有什么寓意吗?”
白逸书率先,“不瞒你说,我自也是为了宝藏!”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司曹猛地光一亮,“其实,也不是没有旁的法。”
“请说。”
“顾仵作何此言?”
白逸书,“这机关阵每时每刻都在变化阵,就算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几个中毒的护卫上,柳成被他这么一,突然明白,于是他近前几步,抓起躺在地上的一人,猛地往阵中一甩,丝毫没有给人劝阻的余地。
他将目光看向一旁已经咽气的护卫,“护卫已经死了,借用一尸也无妨。”
启明后退半步,眯了眯,“顾仵作,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这些山鼠是我放的吗?我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桑落。”顾怜英,“桑落有一只有动才能嗅到的刺鼻气味,若是将研磨成粉,涂抹在上,别说是山鼠,就连穿山甲闻见了,也要远离数里。”
顾怜英抬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那想要将护卫的尸往空地扔的启明,“启明画师,在有一个问题想问,不知画师可否如实回答?”
启明,“方才我们是跟着李司曹的指引才来的,如今李司曹不见了,我们若是回怕是也寻不清楚方向,只能往前走。”
启明,“那是我来的快。”
“你懂什么!”柳成一把将叶鑫推开。
叶鑫也没想到他会这般不留面,正要反击,柳成已经将手中的护卫丢了去,一阵银针过后,柳成与李司曹毫不犹豫地跑了去,不过是片刻,当银针再次落,他二人早已消失在空地之中。
她继续,“我观方才画师被困沙,虽看上去很害怕,实则早已经想好了脱之法,是也不是?”
“起初我也这么认为,只是画师或许忘了,方才被丢去的那两位护卫,比画师陷得慢,但他们的伤却一个比一个,这又是为什么呢?”顾怜英,“方才柳镖救你来时,沙山鼠密集,并不像是没有山鼠的样。”
顾怜英笑,“那几位被沙卷走的护卫,小脚踝都有浅不一的山鼠撕咬痕迹,最轻程度的也不过是咬痕,而画师小光洁,除了被咬破了鞋袜,似乎什么痕迹都没有留。”
李司曹欣喜,“银针落尽阵法转换方位之时,正好有几息空隙!利用这几息空隙,便能通过空地!”
还坦率!顾怜英暗笑一声,,“我是衙门仵作,昨日初来,画师觉得我来后山是为了什么?”
“顾某昨日来山庄,听了一些关于山庄的传言,说是山庄的后山有宝藏,也不知画师你跟来后山,当真是来寻陈庄主的吗?”
他是想用护卫的尸开。
启明冷笑一声,“难这位叶大侠没来过吗?”
叶鑫挑眉,“看来,你早就来此探过了。”
叶鑫恍然,“原来昨夜躲在暗发机关阵的是你?”怪不得他昨夜本什么都没动,便有银针向他袭来,竟是有人故意为之。
叶鑫笑,“没说你养山鼠,你这个样看上去也不会养。”说罢,他一个闪移到启明面前,迅速在他上探了一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怀中拿一个布,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是我。”启明不否认,“你们一个个面上说是为了寻找陈庄主,实际上都在觊觎那些宝藏,既然如此,不如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我们的目的都一样,不如一起通力合作,闯过这机关阵?”
白逸书又钻到了两人后,“我们该怎么办?”
启明挑眉,反问:“那几位又是何目的呢?”
话音刚落,柳成再次拎起一个护卫正要扔,却被叶鑫止住,“柳镖,好歹也是条人命。”
阵中的银针再次启动,暴雨般的银针又是直接穿过那被柳成丢去的护卫的,几声惨叫过后,便再无生气。
叶鑫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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