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插进来也果然比那冰凉的钢笔要美妙。
徐雅薇:「啊……哈……哼……」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涌,全身的神经好像都被这酥麻的感觉支配了,脚趾在紧紧蜷缩,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徐雅薇彻底瘫软在了司漫的桌子上……将阴唇吞吐了好几遍「你……能来陪我一会儿吗?」徐雅薇第一次听到司漫如此低落软弱的说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挂了电话以后就飞快奔赴司漫发给她的地址,是一个小别墅的地址。
她一进门,就看到司漫抱着膝盖蜷缩在地毯上,神情落寞柔软。
徐雅薇低声叫了一句:「司漫?」司漫没有抬头,依旧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脚尖:「我爷爷去世了,就在刚才」徐雅薇听后心里咯噔一下,她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舔了下嘴唇。
她知道,千篇一律的安慰并没有什么用,她也知道司漫现在最需要的也不是安慰,而是陪伴和倾听。
司漫:「从他住院以后,我就没再见过他。
我知道他病的很重,也许哪天就会突然没了,但我就是迈不过去那道坎」司漫突然抬起头看向徐雅薇:「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之前从来不喜欢做攻吗?」徐雅薇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没关系,你不想说就不用说」司漫又低下头自顾自的说着:「我姑姑也是同性恋,她在我十九岁的时候死了,是被我爷爷逼死的,先是打折了她的手指,然后把她囚禁了起来,我姑姑受不了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割腕自杀了。
我爸走的早,妈妈又总是很忙,可以说,一直是姑姑陪着我长大,她的死对我的打击很大,所以我很恨我爷爷」徐雅薇将司漫抱在了怀里,几天没见,她纤瘦的身子又单薄了许多,抱起来好多块骨头都有些硌人。
司漫:「我虽然恨他,但也不希望他死,只是一直和他唱反调。
她那样对我姑姑,我就也明目张胆的搞同性恋,还要搞的人尽皆知。
他想让我从商,我偏不,我就要进他最看不起的娱乐圈。
我之前很多时候希望死的是他,而不是我姑姑,直到他真的死了,我才感受到痛苦。
他们都是我的亲人,哪一个死了,都是我承受不来的。
想了想,他其实对我比对我姑姑宽容很多。
他现在就突然这么走了,临死前也没能见他一面,我心里总觉得难受,空落落的」司漫往徐雅薇怀里又钻了钻:「我不想再体验离别了。
徐雅薇,别离开我,好吗?」徐雅薇的心霎时间一阵狂跳,被喜欢的人这么需要,她忽然有些手足无措,只知道一个劲的安抚着司漫的背:「好,我不会离开你的」司漫忽的坐直,墨色的眼睛严肃的望进徐雅薇的眼底:「我是说,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喜欢你,徐雅薇」徐雅薇震惊了,司漫这是在向她表白吗?「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说完,徐雅薇紧紧抱住了司漫,「我也喜欢你」彼此的告白,既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她们对于对方对自己的感情,不是没有感觉,但这种感觉总是似有若无,飘忽不定,她们谁都不肯相信对方是真的爱自己,想先开口,却又总是有顾虑。
现在就是最适合说出口的时机,死者在上,她们谁都不会选择说假话。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的抱了很久,直到一地冰凉的液体,打到徐雅薇的脖子。
她就近轻吻着司漫细腻的颈部,一直吻到她湿润的眼睛。
那精致的眼眸微微泛红,擎不住的泪从眼角一滴一滴滑落。
此时的司漫也美极了。
司漫沙哑着喉咙:「要我……」徐雅薇直起身与她对视,她便主动环上徐雅薇的脖子,柔软的躺在了地毯上。
地毯材质很柔,颜色也很柔,司漫的长发散落在上面,美得难以言喻。
今天的司漫是柔弱的,她的吻很柔,动作很柔,身体也很柔。
徐雅薇一面吻着她的脖子,一面将她的睡裙推到胸部以上,女人成熟曼妙的身姿就以这样唯美的方式展现在徐雅薇眼前。
徐雅薇眼里全都是怜惜,她慢慢低下头,衔住了司漫嫣红的乳尖。
她用双唇在上面捻动,湿润温热的舌尖轻轻扫过,刚入口时软糯的乳尖渐渐硬挺了起来,像一颗顽强的小石子般,任徐雅薇怎么拨弄,它也屹立不倒。
司漫:「嗯……」在前戏的这个阶段就能听到司漫的呻吟,那是极其稀有的事。
徐雅薇激动的一直重复司漫呻吟前一刻的动作,司漫又是一声诱人的闷哼。
她的声音魅惑又不失矜持,听的徐雅薇都要湿了。
徐雅薇用嘴吮着一边的乳尖,用手拨弄着另一边的乳尖,在这样高强度的两面夹击下,司漫的叫声更频繁了。
察觉到司漫的难耐与焦急,徐雅薇终于舍得摸到司漫空虚的腿间。
纱制内裤都湿透了,徐雅薇一摸,就有一层晶莹的露水沾在她手上。
阴户水润的触感另徐雅薇迷恋,她用指腹来回摸着阴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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