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双双一张掌大的脸上满是认真,不太赞同地望向嬉笑脸的泼少年:“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你若拿这事开玩笑,去了官府是要挨板的。”她的脸是那楚楚可怜的小鹅脸,乌黑的瞳眸却黑幽幽清凌凌的,叫人一便看她较真的。
泼少年从小就是人憎狗嫌的主,如今这么个小娘好声好气与他说话,倒叫他有些受若惊起来,二话不说便领着连双双一行人去租新画舫。
左右的侍卫挡在连双双跟前,叱喝:“你是什么人?”
她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先让侍卫上画舫搜寻那泼少年所说的尸,自己上前掏一锭碎银与泼少年涉:“多谢小郎君提醒。”
这时上画舫搜寻尸的侍卫追了上来,面凝重地向连双双禀报他们的发现。
淮南侯府还没有正经当家主母,连双双便替王厉着平日里那些琐碎的大事小事。
连双双:“我们刚到京城,没想到会碰上这事。不知小郎君可知今晚哪儿还能租到画舫?”
那泼少年见连双双走到近前来,两登时一亮。
还真有尸,是个刚卖到这边不久的娘,才十六七岁,不知怎地就死了。
一晃就是好几年过去。
泼少年不想让连双双觉得他谎话连篇,顿时敛了脸上的嬉笑说:“我不是开玩笑,我亲见着的!”
,她有家不能回,还是王厉好心收留了她。
泼少年不慌不忙地:“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见你们租了这艘画舫,想给你们提个醒。这画舫昨儿刚死过人,尸还在船舱里藏着,你们去搜搜就知了。”他好奇地打量着被侍卫掩藏在后的貌小娘,面上笑的很是讨喜,“小娘就别去了,省得一会被吓哭。”
淮南侯府的况又有些特别:公主和淮南侯这位驸分居,公主自己在公主府养面首,淮南侯又常年住在外室家。
泼少年忍不住和连双双搭话:“我随一说你就信,万一我骗你的呢?要是没搜尸来,你们换画舫的钱可就白了!”
见这貌小娘信了自己的话,他立刻就来劲了:“好说,好说,要不是见小娘你得这么好看,我才不告诉你们。”
连双双行至江边,本要携仆从登上画舫,斜刺里却冒条小划,船有个光着膀的泼少年麻利地撑着竹篙。
他这般想着,梢又忍不住往连双双那边瞟,这小娘分明是未阁的姑娘家,打扮既不像是周围的娘,也不像是伺候人的丫鬟,怎地跑来这腌臜地方来了?
连双双皱起了眉,没想到自己挑的画舫竟能碰上这事。
在这寻作乐的地方死人并不罕见,要不是远远瞧见个貌小娘要登船,他可不会这闲事。
他就是听说有人今晚要开席宴客,偷偷摸上画舫想要见识,谁曾想居然差错瞧见有人在里藏尸!
这些年连双双没名没分地在淮南侯府住着,充其量只能算个小通房。可淮南侯府在江南可以横着走,即便只是没名分的通房,连双双的日也过得比寻常人家的姑娘要滋许多。
她在江南时便时常帮王
他一边领路一边摸着刚到手的那锭碎银,心里乐开了:这赚大了,一会说不准还能收牵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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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厉绝不是施恩不望报的大善人,过了两三年见连双双开了,且相还算能他,直接把她收了房。
那泼少年常年在江上行走,肤晒得黝黑,他似乎刚从里钻上来,上的珠在夕余晖熠熠发亮。
连双双睫微垂,掩去眸底复杂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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