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字帖和笔墨纸砚送了过去,往后自己买一份就会给这个妹妹送一份。
想来当初那件事不仅让父兄震怒,也让这个妹妹对家里寒了心。
便是父兄消了气,她也不会再回连家。
这世对女本就不公,妹妹这、这境况怕是会更吃亏,须得多些银钱傍才行。
连贞娴临走时把五百两银票给连双双。
连双双拿着那仅是薄薄一张纸、却满关心的银票,心里一时百味杂陈。
她起回房把银票放到箱最底压着,睫微微垂,间溢一声极低的叹息。
连双双定了定神,接着把给好友的信写好,又画了张画像。
她这两天和府中侍卫打听了关于画舫藏尸案的事,听到个叫她十分在意的细节。
刚才听说父兄在京城,连双双心里顿时有难以压去的直觉:这个藏尸案也许不仅仅是冲着王厉来的。
只是王厉那脾气太容易得罪人,所以大伙都意识往他上想而已。
而那天那个泼少年果然没去官府。
都说“蛇有蛇,鼠有鼠”,他们这市井小民自有自己的生存之。
很多时候他们会相传一个很没理但又人人都遵循的默契:若非迫不得已,千万别和官府打。
连双双想叫人暗中把那泼少年寻来,她亲自问问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一番忙碌来,太已经西斜。
连双双派去送信的小厮回来了,还带回了好友的回信,说是两日后正好是书院的休沐,可以来一见。
连双双刚把回信收好,便听王厉派人过来喊她过去伺候。
她洗净手过去王厉那边,就瞧见王厉很不满意地挑剔着前的菜。
走近还能闻见他上没散去的酒气,可见他白天和他那群酒朋友到底喝了多少。
连双双叫丫鬟取来巾,自己坐抓着王厉的手腕说:“洗把脸喝了醒酒茶再吃,不然当然没胃。”
王厉睨她一,把筷放,揽住她的腰给她一个酒气熏熏的吻。
连双双不太喜酒的味,可待在王厉边这么久也习惯了。
她顺从地由着王厉亲了个够,才取过丫鬟面红耳赤递上来的巾给王厉敷脸。
王厉被那腾腾的巾一捂,酒意倒是当真散了些。
他就着连双双的手喝了半杯醒酒茶,就把那难喝至极的茶推开了,还恶劣地凑过去亲连双双,要给她也尝尝茶的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