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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握住林毓秀的手，“你若是离开，我便等你。你若是不回，我便去寻你。”

林毓秀纠结了一，然后说：“好。”

姬宴抬起眸，看着她。

姬宴似乎早有预料，在林毓秀来找他的时候，他早已经等候在那里，他甚至还有闲暇给林毓秀煮了壶茶，“师妹用过早膳了吗？”姬宴将一杯茶递到林毓秀面前，问。

林毓秀闻言一怔。

启明有句话说得对，迟早都是要说开的。

“姬宴既然决意向你求亲，那他必然好了一切准备。你有顾虑，便应当坦率同他说，他若是连这本事都没有，那合该打一辈的光。”启明看着林毓秀，微笑说：“你有些时候也该坦率些，两个人只靠一个人努力是不够的。”

次日。

林毓秀怔怔望着他，许久之后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哑着嗓音说：“可是这样你会很辛苦。”

院凉亭。

“我想娶你。”姬宴对她说，目光明亮有如两簇燃的火焰，灼灼望着她，“我想同你结为侣。”

但不得不说，在陪姬宴用完这顿早饭之后，林毓秀的心平静了不少了，她端起茶杯喝了然后放，“师兄。”

“老实说，我没这个准备。”半响之后，林毓秀神苦恼说，“总觉得很难以启齿。”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启明站起了，笑：“你好好考虑把，林师妹。”

林毓秀抬眸看向他。

姬师弟，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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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林毓秀说。

答应了他，他将来一定会等我寻找我一辈，我不想将他拖这个无尽的泥沼了。”林毓秀说，“我不能这么自私。”

“师兄当真要娶我吗？我和师兄分明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知哪天我就会消失，也许会回来，也许再也不会回来。哪怕回来了，也有可能哪天就突然消失了，我无法给师兄你任何承诺和保证。”林毓秀看着他，握了手中的杯，“就算是这样，师兄也要娶我吗？”

“师妹。”姬宴看着她，“我心悦你。”

结果就是，这一晚上，林毓秀都在床榻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原来你在担心这个。”启明看着她，“既然如此，为何不去问问姬宴？”

我到底是来什么的啊啊啊！怎么变成和姬宴一起吃早饭！

“相信我，师妹。”

林毓秀听后沉默，和姬宴说吗？

一大清早，她从床榻上爬起来，“决定了！不那么多了，直接去说吧！”

“那正好，与我一。”姬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