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正想着,手中箭矢忽然轰然碎裂,散成漫天荧火,像拂尘一般扫去梦境景。再睁,琴酒环顾周,发现自己又回到白运山上的院里,面前仍是那棵红得耀的枫树。
“还有,这个梦究竟是怎么保存来的?为什么茨木童之前没有发?”琴酒仰去看枝繁叶茂的枫树,神幽渺远,若有所思,“这些枫树当真和酒吞童的单恋有关?”
琴酒挑了挑眉:“确定吗?”
琴酒愣了好几秒才想起去查看蝴蝶的况。彼时,蝴蝶被箭矢死死钉在树上,几番挣扎都被箭上附带的灵力压,本动弹不得。
琴酒还没什么觉,蝴蝶先打了个冷战。
这次它换了一边肩膀。
“姑且当它是梦。”琴酒并未考虑太多,伸手箭矢,指尖抚过箭,沾上一涸已久的血渍,“检查。”
这支箭矢就是普普通通的木箭,只削得锋利一些,唯一的特别之是女附着在上面的灵力,浩然澎湃,清冷凛冽,满怀澄澈正气。
说完,她抬脚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顷刻间便消失无踪。
“妖孽邪,不堪一击。”女垂手,漠然对待一切,目光掠过琴酒,就像看一只蝼蚁螳螂,“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好在那灵力不伤人,琴酒抬手轻松将箭,蝴蝶顺势栽到他掌心,僵了好一会儿才恢复行动能力。
见它无事,琴酒不再多说,打量起女留的箭矢。
“妈耶,刚刚那真的是梦吗?”它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蝴蝶连忙飞上前扫描,很快得结果:“是酒吞童的血。”
更奇怪的是,酒吞上并没有伤。
“没、没事,我的信息理心被那支箭矢上蕴的力量影响了一,很快就能恢复。”蝴蝶说着,灵力对它的最后一影响正好消失,它拍拍翅膀飞了起来,重新落回琴酒肩上。
“那就奇怪了。”琴酒站的有累,见旁边有张椅,溜达过去坐,“如果箭上的血属于酒吞童,那说明刚才的梦和他有关,或者脆就是他的。可那名巫女虽然大,却真的能一箭得他沉睡五百年?”
蝴蝶用力着角:“确定!这简单的样本对比我不会错的!”
如果说妖气给人的觉是诡异森,那么这支箭上的灵力就完全是妖气的对立面,让心怀恶念之人见了也能自心底生一光明来。
只是相比之前,树上多了一支木箭,刚好在蝴蝶被钉在树上时的位置。
“你没事吧?”看到蝴蝶角电似的一抖一抖,琴酒忍着笑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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