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琴酒随手抓重。
赤井秀一角微,看了他一,压低了嗓音说:“在北海,和今天一样,也是个雨天。”
反应过来的他突然编不去了,他掩饰似的喝了咖啡,微微笑:“抱歉,不知不觉多说了。我能问你为什么想知这些吗?”
嘴里的三明治忽然味如嚼蜡。
“……不是,我只是在回忆。”赤井秀一放三明治,再也不想多吃一,免得把自己噎死,“我想想,相遇的话……应该是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
“啊,那是因为我最近在构思一幅关于恋的画,可我又没有谈过恋,所以想向别人取取经。”琴酒合上基本上啥也没记的本,“如果冲矢先生不方便说,我再另想办法。”
一气,赤井秀一认真琢磨着如何把这个谎编圆,不知不觉就带了一实事:“我和他相遇在彼此的低谷时期。他并不是一个温柔贴的人,或者说他的格里本没有这些因素,真正引我的是他的大和定。”
酒醉熏人心。
他都这么说了,琴酒还能跟他客气,立刻就问那个在心底盘桓已久的问题:“你与那位先生的第一个吻发生在什么景?”
但也只有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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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怎么?不方便说吗?”见他表瞬间僵住,琴酒心中暗笑两声,故作无辜地问。
赤井秀一勾起角,镜片的眸光淡静温柔:“不会,不过我希望你在问的时候能够问得一些,毕竟……我能说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琴酒装模作样写了“大”跟“定”这两个词语。
记录的手一顿,琴酒捺住抬看他的冲动,看戏逗人的恶趣味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恰好这时,雨停了。天光照破云,洒瑞彩千条。
沉浸在回忆中的赤井秀一乍然回神,惊骇地发现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竟是把琴酒带到了“赤井秀一”的份。
琴掏门前蝴蝶的小本本和钢笔:“怎么说?”
“……”
那是他定决心假死从组织脱的前夕,琴酒带着伤回到他们同住的旅馆,两人喝了一夜的酒。
:“好,那我就直接问了。冲矢先生,你与你的恋人是怎么相遇?怎么走到一起的?”
赤井秀一继续说:“我与他朝夕相了一年,或者更久,关系一直是若即若离……说亦敌亦友更合适。他并不喜我,而我最初也不喜他,但由于一些……不好说的原因,我们必须合作完成几件事,也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好像慢慢走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