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拍拍白的肩膀,“接来的事与我无关,如果你想参与,我可以送你回去。”
甜甜的香橙味霎时盖过了尖上弥漫的烈苦涩。
赤井秀一轻笑着起:“我就不问你为什么要喝药了,总之受人之托,这药你一定得喝。”
那药方熬来就是茶几上的汤药,味……一言难尽。但有田沼他们盯着,琴酒又不能不喝,这几天可是跟蝴蝶好好撕扒了一阵。
如果这片温光泽中坐的不是赤井秀一。
前两天蝴蝶给琴酒检,说是神国的规定,无论神使还是神明都要定期完成几大类的检项目,而他刚好赶上某一类的检时间。
……
“好。”
蝴蝶见他扣锅扣得这么顺手,于是礼尚往来地也给他开了一帖药方,让他每天喝一碗,连续喝三个月,暗伤即可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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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意料,这药应该是田沼熬的,钥匙和摆脱赤井秀一的所谓监督则跟酒吞、源赖光这俩家伙有关。分工合作,合理背锅,一向是自家这帮妖鬼怪们的优。
当天午检结果就来了,大分项目都正常,只有一条数值不对,经过蝴蝶严谨靠谱的分析,得他有暗伤淤积的结果。
“言重了,是你的店员请我来监督你喝药的。”赤井秀一微微一笑,合上手看了最多两页的书,目光扫过面前的茶矮几,上面放着一碗熬得稠的褐汤药,“你的店员们对你很上心。”
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那碗药,琴酒的脸搐了一:“我宁愿他们不要对我这么上心。”
看到琴酒艰难地忍住面的扭曲,却仍是不自觉皱起眉的模样,赤井秀一勾起嘴角,从袋里掏一颗果糖撕开包装袋,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嘴里。
琴酒回到店已经是十一之后了,店员们还在外面浪,今晚估计不会回来,大厅只留一盏的台灯照明,很有些家的温。
“不用。”白伸了个懒腰,难得偷一次懒,“我有饿了,一起去吃夜宵?”
在空无一人的店里看到他,琴酒既不惊讶也不生气,边琢磨着是哪个小兔崽给的钥匙,边不不慢地问:“擅闯民宅,知法犯法?”
说完,他俯端起药走到琴酒跟前,把碗递了过去,好整以暇地看他的反应。
暗伤自然是从前给组织卖命时留来的,不过琴酒不能这么说,于是把锅扣给了自家上司,说是之前给神国执行任务时受的伤。
在赤井秀一面前当然不能怯,琴酒一气,接过碗一饮而尽,冲鼻的苦味直冲天灵盖,比鬼椒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