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了什么?画了什么?”白马跟上赤井秀一的步伐追问道。
“就……描字帖啊,描的好像是……《兰亭集序》。”犬夜叉挠了挠头,“然后画了一幅工笔画,画的是牡丹。”
“了解。”田沼唰唰记下这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信息,“杀生丸,该你了。”
在前面的人阐述时,杀生丸已经组织好语言,一轮到他就非常顺畅且言简意赅地说:“我是郝学子,摄政王的随从。不过我很少有机会跟着摄政王,昨天一天都没见到他,今天也只有在他起床时服侍他穿衣洗漱才见了他一面。”
杀生丸的时间线跟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就这样?”快斗一脸迷惑。
杀生丸点头。
白马转了下笔,意味深长地道:“别看郝学子的时间线简单,他的嫌疑可不比其他人少,因为他是今天第一个明确与死者有肢体接触的人。”
“对。”源赖光也反应过来,“郝学子是要服侍摄政王穿衣洗漱的,他在这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动手脚都能置摄政王于死地。”
“还有就是,你和犬夜叉都是学子,为什么会成为摄政王的随从?而且你们两人的待遇也完全不同。”田沼又提出一个奇怪的点。
杀生丸和犬夜叉对视一眼,默契地都选择了沉默不语。
其余几人的目光扫视他们一阵,各自都心里有数,所以没有再问,也决定了一会儿要寻找的空间。
“最后一个,白马王爷,五王爷。”田沼笑眯眯地看向白马。
“终于到我了。”白马长出一口气,正襟危坐道:“我是五王爷,陛下的五弟,朝中的人都认得我,也都知道我爱财如命。我呢跟摄政王没什么交集,他瞧不上我这种纨绔子弟,所以从不跟我往来,我除了催他还钱的时候也懒得理他。”
琴酒一边记一边点头。
白马顿了顿,接着说:“我的时间线比你们复杂一些。我昨天上午进宫陪太后娘娘吃午饭,一直到下午两点才出宫。五点的时候我打发人去摄政王府里催他还钱,等下人回复的空隙在梨园听戏,七点才等到回复,说是他今天会还。九点戏唱完,散场了,我回府的路上看见了酒馆里喝酒的将军和侍卫,因为心情好还跟他们俩搭话,聊了十分钟才走的。”
“有这事儿吗?”田沼适时发问。
琴酒和赤井秀一点点头。
见状,白马继续往下说:“九点十分我离开了,九点半回到府邸,十点睡下,睡到了凌晨三点左右,我醒了一次。就是这一次让我看到了从摄政王府里出来的将军。”
摄政王和五王爷的府邸在同一条街上,五王爷住的房间又是在五楼,几乎可以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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