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忘,”凯凯爸爸难的气一次,“我就是没忘,才这么些年对我媳妇儿受的苦视若无睹。现在人家不了,要离婚。我也没脸留,你该去哪儿去哪儿吧。我这些年的工资都在你手里,足够你的。”
支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是个控制的恶婆婆。压榨儿媳妇,掺和小两的事儿,居然连钱都得把着,可想而知孩妈这些年是受了多大委屈。
凯凯虽然小,但是能听得懂离婚,离婚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一哭的更厉害了,不过一滴泪也没掉,一看就是装的。
“你走,你快走!”
老大爷还嫌不够似的火上浇油,“老,您家不是三代单传吗,两代都让你走了。你家不兴少数服从多数啊。”
这话忒损,老太太一把挤门去,“我这就走,你求我我都不会来了。”
老儿冲着支俩人打手势,让他们快走。
直到了巷老大爷才笑了笑,“一降一。”
江贺衍还没忘了糕的事儿,“卖吗?”
老大爷一瞪,“你咋还问。”
支的本意是想全买了气气那个老太太的,现在倒是也用不着了,不过江贺衍是铁了心的想要。
他开门见山的说,“我闻着香的,我也是糕的,多买儿回去看看自己能来不。”
支掐了他一把,这么说不怕人家生气啊。
可是老大爷哈哈就笑了,“我这是祖上的秘方,别说你全买了,你就是天天买你也不来。”
江贺衍还真来劲了,“我就不信我江贺衍不来。”
老大爷一愣,“你叫啥?”
“江贺衍啊。”
老人家一听从袋来掏一张破破烂烂的纸,这纸都起了边了,看来平日没少看。
他指着一篇报,“这是你啊。”
那是抓了盗墓贼时候的报,当初着重宣传的他们臻心品厂。看样老爷看了无数次,江贺衍没想到老爷还是个会读书看报的,他了,“是我。”
老爷一就乐了,“我家这秘方啊,是里传来的。”
江贺衍对此半信半疑的,“里大太监就吃糕啊。”
老大爷给了他一个脑瓜崩,“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