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江枫这小伙是真不错,”好话不怕多,看门大爷使劲儿拍,不过他看了看许梅,“这位是江枫啥人啊,亲戚啊。”
可是直到江贺衍跟支回省城里的那天也没等到老人家回来。
支也是拗不过,这才带着许梅来了。看门的大爷老远就看见支了,还从小屋里走来打招呼,大爷看见许梅后“哎呦”了一声,“这也是你们艺术团的吧,这姑娘可真漂亮。”
支想了想也没劝他,可能人家悄无声息的走就是摆明了态度,恐怕江贺衍去多少次也没用。江贺衍自己不明白这个理吗?
大爷想了想,“跟在江老板边的那个嘛。”
江枫跟贺媛心里都理解的,贺媛年纪小,工厂里的工人都比她大。所以她一加大家就成了团,大家拿她当孩看。江枫跟在江贺衍边,也算是替了周琛之前的位置,他也比周琛更加可靠些。
看门大爷一拍掌,“朋友啊,朋友真不错。对了,江枫也快结婚了吧,喝喜酒的时候可得叫上我。”
大爷对他有印象,“那小伙看上去也不一般,仪表堂堂的,得周正事儿稳妥。和江老板一样。”
支哭笑不得,“是一样,这俩一样的地方多了去了,不说别的,他们俩西装都像是镶在上的半永久。”
关于老先生的事儿,江枫也听说了,他还跟着江贺衍去蹲了两天,最后也是一无所获。元宵节一过元宵也就不值钱了,厂里的新产品亟待开发,江枫就跟着江贺衍去拜访省城里的老师傅,多少有些名气的两人都去找了。
江贺衍有些气馁的坐在床上等着支给他顺,“我今天去等了好久,但是家里没人。问了邻居才知他昨天跟着儿走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邻居还说可能不回来了。”
还真有一位被他们诚心打动的,愿意来厂里指导,当然江贺衍给的价格也是同意的原因之一。只不过反响平平,勉维持开支,江贺衍和老师傅就整天研究怎么把产品的更好。
“俩人一起来的,又是江老板同乡。来的时候我就觉得不简单了,贺媛班了在宿舍里包了饺来给江枫送。昨晚上江枫班的晚我还看见贺媛拿着手电筒来找他,俩人肩并着肩走,还渡嘴儿呢。这是好事将近了吧。”
支有些抱怨,但是江贺衍似乎打定了主意,“明天我再去看看。”
大爷笑着看她们,“还想瞒着我呢?不就是贺媛嘛。”
支大吃一惊,“怎么会,那他还跟你约好时间了,你那么冷的天起得那么早去。”
回去以后厂里的工人乐呵呵的,许久不见他们了支还有些想得慌。工人们都在讨着喜糖,江贺衍不仅准备了喜糖还有红包,这工人倒是不好意思了,“哪儿有新郎新娘给我们发红包的,我们应该给你们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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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也知,但是他就是倔劲儿犯了。
江贺衍摆了摆手表示不讲究这个,他把江枫跟贺媛介绍给大家认识,新来了两个人,一个是他弟弟,一个是他妹妹。江贺衍害怕大家心里不舒服也没说什么,只是说是同乡。
他满脸都写着不兴,等他回去的时候,支一就看来了不对劲,“没成?”
为此江贺衍加班的时间越来越了,支想了想,以前还能时班,现在至少连续加班一个多月了。一天午支班,边跟着的是许梅。自打在支结婚那天遇见了江枫,许梅就对人家念念不忘的。纠结了许久,她让支帮忙撮合撮合。
“这不是消遣人吗?”
支看了看许梅,平日里朗大方的许梅难得扭,“不是,我是他朋友。”
支有些懵,许梅的笑也僵在脸上,支看着大爷,“江枫跟谁结婚?”
许梅打扮的时髦,人也挑,听了老大爷的夸奖也不扭,“大爷,你知江枫吗?”
老大爷听不懂,只能挠挠,他见的人多了凡事儿也能琢磨一些来,江枫整天跟在江老板边,俩人看上去不像是老板跟工人,像是哥俩儿。再加上都是姓江的,老大爷就猜来了。
大爷一句话把俩人都夸了,还顺带拍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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