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午夜梦回(2/2)

“月亮好圆，大家都说月圆人团圆，如果现在儿在就好了。”

武兰馨像木偶一般，举起手，睛定定地瞪着他：“凶手，你就是杀害我的杀人凶手。”

不见了。

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全冷汗，以一别扭的方式睡在龙椅上，脚上，垂靠在龙椅的边缘，差就要栽去。

除了这四个字，她似乎已经不懂说其他话了。

“啊！——”

武兰馨瞬间幻化无数个分，大家飘来，把阙挚苍包围了起来。

武兰馨没有理会他的嘀咕，而是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隆起的肚，一脸甜地对他说：“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又有了，你兴吗？”

阙挚苍闻声回，就见兰馨打开窗，遥远着星空中那一圆月，表迷醉。

阙挚苍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有些窒息。

……原来只是个恶梦。

“我在这呢。”

阙挚苍蹲来，痛苦地抱住了，歇斯底里：“我不是，我不是！……兰馨，原谅我，求求你原谅我！……我已经受到报应了。”

阙挚苍狠狠地搓了一把脸，想要坐起来。再用这个姿势继续躺着，他明天不会脑冲血，腰也会断。

阙挚苍脸骇然之，四寻找武兰馨的影。

“不不不，兰馨，你听我解释……”

“兰馨！兰馨！”

武兰馨笑着：“什么二十五？你在说什么？今天明明就是八月十五，中秋。”

那个时候，是他们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杀人凶手，杀人凶手……”

阙挚苍被折腾得险些崩溃，他站起来大吼一声。

龙椅上，阙挚苍骤然被梦境吓醒了。

所有的武兰馨动作和表都一样，全指着阙挚苍用一空灵的声音在诉说着他的罪证：“杀人凶手，杀人凶手……”简直音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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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挚苍踉跄地朝她走过去，听完她的话后，不禁更迷糊了。

“不，兰馨，你别走！——你别离开我！”

“是你杀死我的，你是杀人凶手。”

“今天是中秋？不是十二月二十五？”

阙挚苍伸手想要去捉武兰馨的胳膊，可是手一碰到她，她人就消失了。

武兰馨半透明的影骤然现在半空，轻轻飘着。

记得今年的中秋，他在御园的钦安殿设宴席，款待文武百官，苏季菲因为破案有功，有幸受到邀请。兰馨就是在那天晚上，认苏季菲为妹妹。

阙挚苍整个人都慌了，到寻找她的影。

“啊！——”

对，他想起来，他杀死武兰馨之后，苏季菲确实告诉过他，兰馨怀了。而且还有可能是个儿。

“想起什么来了？”武兰馨看着他，目光骤然变冷。

阙挚苍看着窗外月亮，心染满了疑惑：“今天不是十二月二十五了吗？这时候的月亮应该像镰刀似的，怎么可能这么圆？”

“你有了？”阙挚苍的大脑“叮”的一声，就好想被什么东西电过。

“不，兰馨，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杀你的，当时我并不知你已经怀了。……如果我知，我一定不会让你就这样牺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