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是照着神医留来的药方准备的,因为一直找不到药引,而皇上的蛊毒即将发作,不得已,我们只能试着用其他东西作为药引,可是本就发挥不了药效。”
来了,这都是上辈在队里混久了,留来的后遗症。
昊的声音有些绝望:“药引是指虎须草,可是虎须草只在无虚沼泽里,那里障气极重,本就无人能去。而且就算你能成功无虚沼泽里面,那里有许多会吃人的植,你照样也没办法走来。”
虽然她知昊只是听命行事,可是现在苏季菲需要捉住什么,只有让她发来,她才不会失控。
苏季菲话:“但是不对,我之前明明就看到阙修尧的况已有所好转。”
“那之前追风他们带回来的解药又是什么?还有这昧药引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哪可以到?”苏季菲择重问了几个问题。
原来当日,神医谷鸣苦寻不得虎须草,便想到新城谷饶有一叫诛颜,药与虎须草相近,或者可以代替虎须草成为药引,结果没想到他在提炼药时不小心反中了诛颜的毒。
“但是我爹说,今早阙修尧上早朝的时候还神的……”苏季菲的声音忽地顿住,然后震惊无比地回望向昊。
昊的反应很平静:“是我。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我在假扮主去上早朝的,御书房接见大臣上表的人也是我。……这两个月来,主的况都不是很好,一直全靠他自己的意志力在撑着,本就没有多余的力理这些事……”
苏季菲双眸猩红,双手握成拳,她地咬住后槽牙,力气大得几乎要把牙齿咬碎。
昊苦笑:“开始看到主的有所好转,我们也以为是解药见效,可是没过两天,解药便开始现了排斥、反噬的况。蛊毒发作的次数变得更加频繁,每次发作的时间也变得更。”
欣祺和追风赶到时,神医谷鸣已经无回天之力。
不阙修尧现在的份是什么,在昊的心里,他永远是自己的主。人前,昊唤他一声皇上;人后,昊还是喜称呼他为主。而阙修尧也从来没有的打算去纠正他。这是两人之间的一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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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憋在昊心里已经太久了,这要是换成别人估计早就憋坏了,幸好他人向来喜把什么事都往心上搁。可是这一次,昊却已经有些扛不住。
“那药引是什么东西?”苏季菲急促地问。
她后悔莫及,这段时间两人极少见面,可是每次见面她都发现阙修尧特别疲惫,她一直以为阙修尧是忙于政务才把自己累坏,却没有想到真相竟是这样。
阙修尧现在还躺在床上,许多事还等着她去理,苏季菲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失控。
事后阙修尧瞒着苏季菲,派不少手无虚沼泽,里面就有胡夫妇,结果虎须草没有找到,却损兵折将严重。
他了一气,像是终于了重大决定似的,豁去:“没了,就差不多欣祺说的那样。神医死了,他虽然把解药来了,可是我们却找不到药引来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