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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再也没见过他......”燕梨越说越心惊，她回来之后与顾珩之间的事就已经耗尽了她的心神，自然忽略掉了这个并不熟悉的角。

“他是战场上的天才。”徐向文又赞了一句，“几乎可以说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陛很快就有了越来越大的领地，越来越多的属。”

“这不是一条好走的路。”徐向文一气喝光了杯中仅剩的酒，“加害他的、背叛他的人太多了，他一一杀过去，脚的白骨越来越多。”

她中光一闪而逝：“我知了。”

“姑娘知就好。”徐向文欣，“姑娘可能会觉得陛变化很大，但人都是会变的不是吗？尤其是走这一条帝王之路，那更是你死我活，如果不心狠一本活不到最后，姑娘不要因此觉得，觉得他......”他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燕梨已经摇：“我不会。”

“人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会恐惧、恶心，可杀得越多，也就越麻木了。到最后，杀人和踩死一只蚂蚁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徐向文苦笑，“陛到最后就......”

燕梨失神，阿珩他明明......最不擅作画。

“权力大了，难免人心浮动。”他忽然问燕梨，“姑娘还记得魏乾哲吗？”

“是啊，”徐向文有些奇怪地看她一，“陛画得你的画像。”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魏乾哲就是当初燕府收养的那两百个孤儿的其中之一，而燕梨能记住他，是因为他是和顾珩关系最好的一个。

“老夫知，在陛心中最重要的一直都是姑娘你。”徐向文也不看她，抚着酒杯重重地叹气，“那些年陛每攻克一座城池，第一件事就是暗中找你。”

“老夫一直希望有人能劝一劝陛，可是陛边已经没有亲近的人了。”他叹了气，“我也不是。我说是陛的师父，但也只是教了教他拳脚兵法，并没有怎么聊过。而且我很快就没有东西可以教他了。”

燕梨心一颤：“是和陛一起从燕府来的那个魏乾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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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开始联系起义军。”

“他想杀了陛夺权，但是被陛杀了。”徐向文淡淡。

“老夫就知姑娘是个明理人！”徐向文喜得一拍桌，“那群酸儒整天就跟活在梦里一样，仁义礼智信能打天吗？能吗？自己明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挑剔起别人来就跟打了血一样，要是人人都跟他们梦里一样，那天早就大同了，还用得着他们来费？”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其中却蕴着无尽的腥风血雨。

“人像？”燕梨咬重了这个字。

“陛那人像画得，像得都渗人。”徐向文摸了摸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