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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顾珩挑起一边眉，冷笑一声，“他主意倒是打得好，这是想利用柳元轲的威望压制百官呢。结果如何了？”

“那就好。”顾珩心中一喜，这不是他的错觉，阿对他的态度确实是不一样了！

“除了陛之前怀疑的几人之外，还有一人动作不怎么老实。”徐向文挠挠，似是有些不解，“工尚书李大人。”

甘泉。

“当然不是！”燕梨急忙解释，“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在你的臣属面前总还是要保持一些威严，总不好叫他们在背后议论你。”

“据说是有些危险，”徐向文，“柳首辅年纪毕竟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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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羞恼，放弃了与他争夺，这看起来实在太傻了。

“这东西还是吃得完的。”顾珩一本正经地解释，“军中最不喜浪费，我为帝王，当然要以作则。”

平南王攻皇后便理所当然地住了来，他心中对顾珩厌恶畏惧掺杂，并不愿住他之前所居的建章，而是选了甘泉住。

他压住快要将自己淹没的狂喜，认真地向她承诺：“阿不用顾忌我的份，在你面前，我永远是你的阿珩。”

“我对阿讲究什么。”他无所谓地说。

“怎么样？”顾珩离开了燕梨帐篷，面上带着一丝温煦的喜意顷刻退去，他问等在一边的徐向文，“朕昨日让人去查的可有结果了？”

燕梨心底仿佛泛起了一丝丝裹着糖的细，她低声：“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就罢了，若是有外人还是要......”

燕梨被他说得一脾气也没有了，无力地看着他慢慢咀嚼着那块饼：“你都当皇帝了，怎么还是这么不讲究。要是被别人知你吃我剩饭，你肯定要被笑死。”

“平南王除了拿那封檄文，还把柳首辅的女儿请上了殿，但是柳首辅他......”徐向文顿了一，语带敬重，“柳首辅他怒斥平南王臣贼，撞以表忠心。”

“百官反应如何？”顾珩中戾一闪而过，冷声。

“在阿心里，我首先是皇帝吗？”顾珩声音闷闷地，看着她的神中仿佛也带上了一丝受伤。

“李博远？”顾珩若有所思，“居然还有他么？”

“回陛，”徐向文，“平南王拿了一份讨伐您的檄文，上面盖着柳首辅的私印。”

顾珩面沉了去：“柳元轲现在伤势如何了？”

即使已经牢牢地控制住了安城，他脸上还是没有一丝志得意满，反而满是暴躁：“一群废！到了现在，还是连顾珩的一发都找不到，本王要你们何用！”

他还是这样，一如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