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没有那么想过。”
不过其他人就没有宁宁这样的好运,有个玩家凭空消失在他的房间里,是什么痕迹都没留。
宁宁伸指抵住他的额, 一路缓缓,勾着他的压了压,才俯,哑声问。
特勒纠结又羞耻的神,在宁宁的压迫终于吐了那句话。
在场玩家除宁宁外都有放在床柜上的小卡片,他们推测,那个玩家显然是碰了其中的禁忌。
晚宴时人们换起了报。
刚刚还甜甜的叫人家变态,现在立翻不认人!
她抓着他犯的错,犹如一条女蛇一般缠着他:“那么,变态的特勒家,请告诉我,如果你不是变态,那为什么会现在我的房间?是来杀我的吗?”
大晚上有个黑影站在床边看自己,吓都吓死了,她要好好睡个容觉来平复自己的小心肝。
不,家先生这个叫贴。
特勒家觉得自己被冒犯了,于是他气愤的鼓起膛——
起先人们以为那个玩家独自行动去了,却没想到过了整整一天,那个人都没有再现过,这可以确定那个玩家是遭遇了不测。
这么想的特勒依然无法阻止这份陌生的在上蔓延。
所以即便宁宁小屡次三番的违反规则,他也为此一次次的妥协, 直到夜人静趁着人睡觉的时候,他才敢偷偷摸摸的跑到她的房间里。
某意义上来说, 他可是真正的铁石心。
他如此反驳宁宁的质疑, 因为气弱显得有些虚张声势。
被宁宁掀被的举动推到地上的特勒家:“……”
“……对不起,宁宁小,我是变态。”
“我不是——”
“半夜跑到淑女的房间, 偷窥女士不说, 还用压住别人。特勒家,难,你是意图不轨的变态吗?”
这太奇怪了。
轻手轻脚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给她关上门。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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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打断了。
就很怂——
得到肯定回答的宁宁顿时觉得心满意足,她从特勒家上翻而,钻被窝打了一个哈欠,准备洗洗睡了。
观察她、抚摸她……
“你就是。”宁宁毫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重复,“你就是, 绅士可不会这样。”
语气满是嫌弃。
自从看到这位宁宁小第一开始,这觉就开始了。
宁宁在松的被中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扭看到家先生还愣在原地:“怎么,你还不走吗?别打扰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