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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新添的对话框里净净，只有一句系统打的招呼。

他开备注，顺手改成了师瑜的名字。想了想觉得不对，他又删掉改成“大人”。又想了想，在“大人”前面添了个“主神”。

最后一个不落被他一脚踹过去。

他被安排在四方望楼，负责教导他的前辈也不知是怎么的，除了最开始现把他带到地方就直接消失了，是去了别的地方忙碌顾不上他还是偷得浮生半日闲他不知，也不敢打扰，只能自己抱着职书哼哧哼哧地学习。

小光团被揭了个底掉，幸而因祸得福，终于得以跟着师瑜回了公寓。

他顿了顿，着嗓带着鼻音：“不要丢掉我好不好？”

连归看了一会儿，被自己逗笑了。

灰的砖石，黑的药池，有人蜷成一团缩在面以，在上面的分钉满青铜钉，乌黑的发散成结，面颊上却模糊一片。

连归盯着他看了三秒：“你知玩家空间？”

御神被关在监禁所那段时间里曾不止一次地质问他，为什么要瞎，为什么要认错，为什么跟中邪似的那么定地相信对方就是主神。明明主神大人从到尾都好好的待在神殿，理来说任谁见到师瑜都应该像御神一样理所当然地怀疑他是那个叛徒。

“……”

他愣住了，心里一时间也不知是违规看到了留影容的慌多些，还是突然见到这样画面来得震撼多一些。

来一……”

连归坐在驾驶座目送两人走去，半晌从收纳箱里取了支烟，燃，咬着滤嘴打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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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年前，他还在神界的时候，神界上刚刚传起浮邺神行刺主神叛神殿的消息，不少神祗被波及受伤神祗原职位，神殿为了维持正常运作开始大肆招新。

而他之所以认对方，其实远不仅仅是气质相似。这世上撞脸的都那么多，何况只是格，更何况他对师瑜的格了解也只浮在表面，看到的只有单薄的一层。

所以说，永远不要低估警察叔叔的察力。

※

中间学习的过程发生了什么这里暂且省略，反正最后，当他把留影石卡凹槽时，前昏暗的息影房骤然闪烁光源。

全是殷红到能刺伤人球的鲜血。

“……”

他通过选在神殿里谋了差事，虽然只是个极不起的小职位，但还是被同伴拉着好一通艳羡，哭哭啼啼地嘱咐：狗啊，你神殿以后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吃饭不要掉到地上，不要蹭到上，撒不要拉在床上云云。

“能随时神域，所以你是大人玩家空间的系统理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