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为有又喝一汤咬一馒:“我能什么?我什么都没。”
贺为有又啃了个卷:“然后他就贴墙上了。”
“……”
师瑜原本安静地听着,偏偏正到最关键的时候叙述断了,等了半天就看见对方抄着筷吃完了半碟半碟半碟豆腐,啃完了手里了馒,还叼了个如意卷,方才接着开:“刚好那时候他已经在前台坐着了。”
彼时掌柜的一大早脑都还没清醒,正提着神理昨天的账,结果桌案的敲击声将他拉回现实,只了一盏的油灯烛火被风掀得几枯竭,黑暗鬼魅似的颠倒摇曳,被绑得半死不活的店小二像没气的尸咕噜噜到底,他抬就看见张狰狞且鲜血淋漓的脸,沾血的手指甲已经碰到了他的脖。
师瑜放筷:“你对掌柜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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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为有省略了接来的过程,直接说结果:“然后他就说店小二的事都是他教不利,要给我们免单。”
贺为有回到客栈, 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掌柜的问你要灯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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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不信。”贺为有咽嘴里的东西,“昨晚那店小二不是偷偷溜咱们房间想偷灯油了吗?我不信这是第一次发生,自家店里的员工有个扒手他当老板的怎么可能不知?倒是还想找他算账,所以今天特地起了个大早去前台找他。”
师瑜:“哦。”
师瑜了。
贺为有咕噜噜仰一碗羊汤,思考了一措辞,换了个说法:“昨晚咱们房间里不是还来了只重明鸟吗?”
但凡换个急一的,听到这里当场就能把贺为有一掌拍到墙上。
师瑜沉默。
师瑜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他两句话前后的因果联系:“他为什么就撞墙了?”
“那时候大晚上的我也不敢动,后来光顾着理小偷就把这事儿忘了,所以掌柜的看到的时候我脸上全是血。”
“嗯。”
掌柜的当场跟被了骨似的,摔去时脑袋在墙上磕得冒金星。
容,“他说他中午会回来。”
掌柜的转喊:“铁!过来领这位客官去二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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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瑜大概猜到了结局是什么。
贺为有了个馒到嘴里,舀了一晚羊汤,喝一汤咬一馒, 混:“那就行了。”
师瑜坐在靠窗的位置:“没有。”
掌柜的便问:“二楼还有空桌,请问您现在需要上前用饭吗?”
说全是血还是轻的。
贺为有说:“当时那只鸟有血滴到了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