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念倚在树上:“我弑主,原来你也一样。”
琢苏看了她一。
哒哒哒哒。
姝念嗤笑一声:“你又在这里装什么迫不得已的清清白白?事都了还想抱着你那副无知无罪的面上就再也不摘?”
“皇帝?”琢苏顿住脚步,“还他什么?”
琢苏往叶片掉落的方向走,刚迈两步又转,便看见对方往与自己完全相反的方向:“你不打算过去?”
姝念忽然想明白什么似的,了然地:“难怪连他的神魂都能泡烂,原来这药的原料是你那恶心的力量。”
琢苏往上一抛,瓷瓶上升到最。他抬手接住瓷瓶:“凭那位对他用一百九十九颗厄那尔钉的时候,他的药池都是我的。”
琢苏将木回去:“过犹不及,池封对他用药结果还被他杀了,是因为他不该去,只需要气味就足够让他失去行动能力。”
姝念扯那片叶,笑着:“找到了。”
黑雾撞上藤蔓的滋啦滋啦声逐渐息止,姝念手指在藤蔓的叶片上,轻轻地敲。
琢苏声音冰冷:“把他找来。”
琢苏陡然攥了药瓶。
姝念抬起血痂还没掉完的手臂一示意:“你觉得呢?那条狗带着他手疯狗一样追着人就砍,我难还要当没发生过恩德?”
“只要真皇帝回来了,太初殿里那张龙椅还得到他来坐?”姝念漫不经心,“他敢叫人砍到我上的那些刀,他死前至少得一刀一刀给我还回来。”
琢苏看着她。
姝念将手上的叶弹向一个方向:“五公里外有家客栈,他现在就跟一个人类在二楼。”
哒哒哒。
半晌,沉默的藤蔓忽然摇晃起来,像是任务完成后雀跃着向主人讨好地摆动。
……
姝念连动都没动一,前的地面骤然裂,仅仅豌豆大小的藤条在一刹那间生至抱臂壮,拦的那团雾气腐蚀焦黑。
一团黑雾直接朝他砸了过来。
以那滴药的落为圆心,草地上的绿植往外呈辐状逐渐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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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地揭开,直接倒了一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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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狗把你从皇位上来不就是想顺理成章往上爬吗?不就是想摘了禁军统领的帽去坐皇位吗?”姝念挑起角,“我凭什么要睁睁看着他如愿?”
“去,”姝念说,“不过我得先去把那老东西放来。”
楚暮神琢苏掌的是凋零。
姝念盯着地面,一步一步后退。
“凭什么?”
哒哒。
“你想借皇帝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