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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玄星无奈地笑了笑，“当初传遍神界的消息你们知多少，我就知多少，多在我这里，主神大人和浮邺的人称代词换了一。”

这回是小光团先打破沉默：“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

小光团：“书上不是说不同神祗的神力和指纹一样天生独一无二吗？”

“那个叛徒为什么要背叛？为什么要对真正的主神杀手？为什么能让大人都输在他手？为什么能骗过你们那么多主事神？为什么要派御神摧毁尘世？为什么要制造系统纳玩家？”

玄星扬眉：“真正的大人第一次去我杂货铺的时候就认他来了。既然他才是真的，神殿上那位当然就是假的了。”

“字面意思。”玄星说，“包括神力。”

小光团说不清自己是什么语气：“可他只是嗜睡了一……”

对方声音轻飘飘的：“眠不觉气血虚，是为重伤之症。”

空气安静了半晌。

“你们认识这么久，他都没和你说过？”

玄星还是那句话：“我不知。”

小光团反应了足足十秒：“你见过大人的真容？还没发生那件事的时候就见过？”

“不是说他一直面吗？不是说哪怕主事神也没资格知晓主神什么样吗？”

“能吧。”

“他一直是这样？”

“吧？”

小光团：“……”

玄星笑：“大概别的主事神没资格，但我有资格？”

“知为什么神殿那么多主事神，从来没怀疑过消息的真假吗？”玄星拎着小萝卜的卫衣帽走上人行，“因为现在神殿上那位，他和当年的主神大人一模一样。”

“在尘世的才是主神大人，现在神殿上的是那个叛徒，至少这能确定吧？”

小光团一脸警惕：“既然连神力都一样，那你怎么知神殿上那叛徒是假的？”

“你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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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光团脑袋上都快冒问号了：“什么意思？”

小光团静了半晌，才闷声：“你都不知，我怎么会知？”

“我不知。”

言，很多神学家甚至猜测过他是不同于神祗的另一。他只要活着，就永远无病无灾，吃喝睡眠于他而言是真正的外之。哪怕现在转世成了人类，魄也应该比正常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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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星：“？”

“那你怎么知他是真的？”

小光团静默了半晌，忽然后蹭蹭蹭退到半米外。

小光团愣住了，低盯着纸币上的字。

“因为他得和主神大人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