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们在乎看重的人就是这么低贱又无能,在我手上毫无反抗之力,哪怕死了也连全尸都留不来。
如果不是因为他还要应付外面那群愚蠢的主事神,如果不是因为他必须保证从对方上剥离来的神格完整,如果不是因为他还渴求那个至无上的位置,贪恋滔天权势和神界的辽阔疆土,如果不是因为神格离后的神祗必死无疑,他绝对绝对会把对方留在天牢里,日日欣赏永世不得超脱。
“砰——”
对方的命他不会留,无论是因为厌恶还是懂得斩草除的理,又或者别的什么,从他得知消息的那一刻起就没想过留着对方,他捺着等待蛰伏这么久,终于找到机会将自己瞒天过海地送神域,寄生在彼得潘的躯里睁,就是为了这一刻。
城堡的墙因为他们一次又一次被弹开撞得逐渐裂,倒塌成废墟时尘土飞扬。
“砰——”
“砰——”
他的发了,一条因为撞上墙已经折了,一条胳膊被反弹的结界击得断了手掌。他没血,似乎也受不到疼,在祭完所以攻击的无果且伤害全反弹至自己上后,他便放弃了攻击,只在每一次倒飞翻着摔在地上时重新起,以自己的作武,试图在那面看不见的大结界上撞一个可供人通行的窟窿,再从那个突然苏醒的“彼得潘”手中将那已经面目全非的夺来。
“砰——”
扬尘骤然迷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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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对方的人已经死了,他没了顾忌,更无需急着走,只要折磨对方无论何时都能叫他兴奋,尤其是在见到其他人中的在意以后,哪怕他折磨的只是一尸。亲看见对方从一尘不染变得面目全非,看见旁观的人对此着急上火却又无能为力,似乎就能昭示自己所作所为的正确。
也是在这一刻,他掌心的颈肤忽然动了一。
周围的人再如何努力,再怎么横冲直撞,再绞尽脑得恨不得一刀砍死他,最终都会被看不见的结界牢牢挡在外面。
最凄惨的是季从。
“砰——”
“砰——”
他唯独没有想到的是师瑜还活着。
多讽刺。
扶央站在结界里,上没沾到半污脏,只是饶有兴致地等待着灰尘的霾散去,再继续欣赏那群蠢货不怕死地撞上来。
乔厌早便异化成金属不怕磕碰,再伤痕累累也没伤及里更不会血;而疏影虽是人,却有神力那逆天的自愈能力帮忙护着心肺,哪怕被结界反弹得最狠,往前冲撞和攻击的速度依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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