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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从开门见山：“你记不记得一个月前你让我帮你代过一次班送外卖。”

那的声音听着有诧异：“从？”

“你在现实还认识哪个玩家？”

乔厌仍是没说话。

玩家真人在系统里时，现实的虽然行事方式不会让人察觉到任何换人的问题，甚至问及记忆也丝毫不差，但有一，被接后的是没有神域这个概念的。

在这一上，乔厌和他是一样的。

神域里的玩家很注重隐私保护，彼此都把系统和现实分得很开。季从也不是个多社边不三五成群就受不了的人，加的好友虽然不少，但彼此从来没换过现实中的联系方式，边除了乔厌这个发小还真找不第二个玩家。

“不知。”

五秒钟后。

那随应了一声：“六月四号是吧，叫什么名儿？”

季从脑门上的问号快溢来了：“现在不是到第七天了吗？不是说玩家每个星期都制要一场游戏吗？那为什么现在我们还在现实？”

而他们彼此都清楚地接上了“游戏”的话题，就说明他们两个此刻都是本人，而非一神域后被接的空壳。

的时候，乔厌便拉着他过实验。

那边乔厌没有说话。

乔厌应了声。

季从喊：“老乔？”

他把截图上的手机号一个个键输，对比了几遍，确定没错，方才小心地拨号键。

“这什么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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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去问问别的该在这个时间游戏的玩家？”

他在通讯录里翻了半天，对着手机屏幕上十数页没备注的号码静默了半晌，“砰”地一又坐回去，在沙发上成了一条咸鱼。

挂了电话，季从没打算浪费时间，戳开外卖员的APP后台，正想看着接单，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个激灵蹦起来。

季从又猛地从沙发上蹦起来，飞快地拨了个号码。

季从犹豫了一：“他是我认识的人，见面后忘了存电话号码了。”

“你能不能帮我找找那天的外卖订单里一个电话号码？”

“师瑜。”

“记得，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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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季从手机收到了条消息，容脆利落，就一张截图。

“……”

季从在这边胡猜测：“系统故障了？理员掉线了？还是神域里现在已经缺人到都凑不齐开一场游戏的玩家了？”

“行，你等等。”那安静了几秒，声音再响起时离得远了，估计是在翻手机件，“不过你要这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