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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搬开后没有休息,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第五第六第七□□块。
仅仅一个可能就足够让他们在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停来。
挖开它们。
他们半边已经鬼门关,而另外半边却还不死心地抓着岸边吐着红信的蛇尾,只等上岸时迎接尖齿的撕咬。
这不用问了。
直至一影骤然掠过他,跑向前方搭成十字形的石。
一柄铡刀骤然悬于聆听者的心上。
疏影的动作比在场其他人都要快,第一时间便闪至元祭面前,死死攥着对方的胳膊:“你应得到?”
“能。”元祭没等对方问一句,声音像是从嗓里一个字一个字挤来的,“但我只能应到神祗的亡魂。”
神殿的建筑要经得起一般的神力摧残,一砖一瓦都无比,断面锋锐,手一用力就能压血。
元祭一顿。
无数块。
元祭忽然松开手,弯腰,掌心扣住最大的那块石:“我不知。”
元祭垂着,双手缓缓攥成拳。
“一个,还是两个?”白既唯一步步近,“还是说你也不知况,只能受到大致位置方向?”
一片静默间,白既唯突然话:“亡魂有几个?”
是元祭。
元祭划了大致范围,他们都分散在四各自往挖,恨不能倾尽全的力量从前如山崩般的废墟里用手劈一条狭隘的生路。
他不记得时间,也不记得自己在何,似乎脑海中唯一给他留的信息就只剩一句。
“这面有亡魂存在。”
石块落至地面,撞轰隆一声响。
“你应得到吗?”疏影中的血丝一爬上来,“你不是专勾魂的事吗?不是能和千里外的魂魄相互沟通吗?这底的人你到底能不能看到?!”
地底一定有亡魂,但究竟还有没有生还者却是未知数。
即便他心里清楚,这况底那两人大概率都活不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只是徒劳。
白既唯却不上那么多,又或者说此刻压想不起这一,徒手搬开石块用了十成十的力,掌心开绽,指甲外翻,挤压的血和尘土混在一起,几乎在他双手都一层红黑的污垢。
秦戒像是才被这一叫回了神,慌如令一瞬充斥满整个腔,攫着心脏有那么几秒止住了动,忽然疯了似的跑过去,一一循着记忆里暗室的方向徒手往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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铡刀重重落来,轰然将跃的心脏砍得血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