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雾野到底还是将这一群人领到了手术室前。
带着镜的男人率先表明份:“我是听他们说了才过来的,准确来说我们都是,赶的都是最近的铁,就一起过来了。”
时间最是能消磨人的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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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接着补充:“我算是他的……代理律师。”
程雾野对这位先生最大的印象就是拿着手机站在窗边打电话的影,从来手术室开始到中午四个小时,有三个小时对方都是在电话里和人谈论,也不知对方究竟哪来那么多话要说。
而不知结果的等待更容易叫人滋生负面绪。
非常神奇的是,对方同样问他要了号码。
偶尔有人会冲上去拦着跑来的医护人员探听况,只是医护人员们没法解释,而其他人也怕耽搁太久影响治疗,每每说不上两句话又得分别在冷白的金属大门前。
野听这两位就是跟他通话的人,又把目光投向他们后。
这一次程雾野倒是解释了,说他也不一定能时时刻刻留守在这里,为什么他们偏偏就认定要了解况必须找他?
众人除了最初的对视寒暄以外,剩的就只剩不约而同地静默。
其实带到了也没什么用,毕竟在场的谁也不是医生,没法对前的况带来任何帮助,反倒是让弥漫在空气中的焦虑成几何式增。
“……”
程雾野:“?”
季从眯起睛:“你就是第一场游戏里给我偶像药的那个断臂侠?”
站在这位律师先生旁边的人背着挎包,自我介绍更简练:“我来看看我老板。”
代表手术中的灯始终没有熄灭。
离开前对方问他要了手机号。
跑将这行为其名曰向上看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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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中倒也不是没有人从里面来,事实上次数还不少,拿药的,推仪的,拎输血袋的。
程雾野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对方这到底是在向哪个“上”看齐。
程雾野估计是对方为了随时从他这里得知师瑜的消息,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和师瑜严格来说也才认识几天,就睁睁看见对方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号码备注成了“老板的看护”。
第二个离开的是那位自称代理律师的温先生。
再旁边那两人,其中面相偏冷的那位正想开,旁边面相偏的那位却忽然声:“你是程雾野?”
看季从就要忍不住对着人家的脸一爪挠过去,乔厌及时伸手将人拖回来制止即将发生的惨案:“请带路吧。”
临近中午,跑拒绝了其他人叫餐的询问,背着包回去继续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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