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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前掐住了森勉的脖，神狠：“不过嘛，只要你能让你儿泪，收集在这支试中，我可以考虑不杀你们。”

柔和温的神力将自己受伤的手臂包裹住了，像是在安他。森勉的眶有些红，他也释放自己的神力，搭在森淼上，像是哄小孩儿一样拍了拍。

“泪？”森勉吃力地说话，“人鱼哭泣落的只有珍珠，我们没有泪。你如果要杀就杀我，放过他！”

“别对我摆那副表，你儿这一路过来可没有受过苦。”怪博士恻恻笑：“不过嘛……之后就不一定了。”

“你要对我儿什么？！”森勉终于被激了一句话。

“要是现在就死了多没劲啊。”怪博士看向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森勉，笑着将尖锐的指甲在了森淼白皙的脸颊上。

怪博士像是听到了极为好笑的笑话一样，“我现在不要血、也不要鳞片，你已经对我们的研究毫无作用了。不过是个实验也敢和我叫嚣？”

之前森淼婚礼时的照片被怪博士撕碎，被森勉一地粘了起来，贴保存着。那张脸已经渐渐熟悉起来，一如缺失十八年后的陌生也快速消失。

“少废话，当我是三岁小孩儿？”怪博士狠狠甩他一掌，继续：“你儿分化成了omega，人鱼o□□过后的泪就不会变成珍珠，要不然我这么大费周章将他绑来什么？”

神力需要神作为媒介才能对话，森勉的神无法脱离，可是儿的神力海中除了充沛的神力外，并没有那条小蓝鲸的影。

“呵，那正好，你们就一起地狱吧！”怪博士摔袖离开，那支空试就丢在了森勉手边，森勉闭了闭，抬手将试甩了床。

他睛眨也不眨地看向森淼，这是他的儿，十几年没见，已经从当初那个小不，成成了这样标致的人。

力探查，看见了爸爸，心十分激动。在看到他用力想要挣脱结果受伤的时候，森淼恨不得立刻醒过来。可是不行，他听着那个相狠的男人说的话，忍不住在心里大翻白。

在清脆的玻璃碎裂声中，他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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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什么，来人，先把解药给他喂了。”怪博士拍了拍手，立刻就有人送上了药，了森淼嘴里，看着他咽。

“你别碰他！”森勉立刻用力去撞护栏，“你要血还是鳞片，从我上取！别碰他！”

心底泛起些绪，怪博士的所说的其实都是真的，森淼此时若是泪，已经不会变成珍珠了。

森勉：“你被骗了，我儿哪怕被标记，他的泪也依旧是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