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娥自信,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别人中听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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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姚文轩的话刚落,柳娥的脸竟然变,又青又白地一阵变化后,她恨恨地吐句:“难你对我堂哥……你有龙之癖……”
她开始试着了解丈夫的过往,和他说说府里的况,也亲自帮他沐浴,小心帮他理伤,偶尔还会问他官场上的烦恼。
姚文轩轻轻,似笑非笑地指了指旁边多宝架上的剑:“你听到的都是我人前风光的时候,那你可知我十二岁就能持剑杀人?”
接摆到了明面上。
朋友!这个词对于闺阁大的曲娥来说是十分陌生的词语,她的人生中嫁前听从父亲,嫁听从丈夫,她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应该和母亲一样,相夫教依附于丈夫过完一辈。
无语地翻来覆去看了她好几,姚文轩摇了摇,终于叹了气:“你已经嫁过来两年,你可知晓你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曲仲是我沾满鲜血的双手唯一能勾肩搭背的人,他不会问我今天去杀了多少人,不会问我朝廷里的政事,他只是把我当成好朋友对待。”
姚文轩:“……”
曲娥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书房的,她脑中泛着冷意的姚文轩和哭泣的姚文轩反复替,让她脑中一片混,脑中装满的都是关于对于大堂哥的好奇。
外人皆他姚文轩生既是天之骄,可谁又非关心过他至成年前有多少个夜里是能安然睡的,从见血就到杀人不眨,他手上究竟沾了多少鲜血。
曲娥咬着嘴摇,姚文轩站起又接着说:“那你可知我从懂事起吃了多少的苦,见过多少的死人。”
一松,姚文轩跌回椅上,冰冷的眶终于泛起猩红:“夫人!曲仲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朋友和兄弟,没了他,我连哭都没有地方了啊!”
“夫君……我……”
说完这句,姚文轩终于落泪,泪伴随着呜咽声脸颊落到摊开的公文上。
“我就是想来问,你当初为何要娶我。”曲娥直接问。
“想听实话?”终于放了笔,姚文轩靠回椅背,目光直直看向曲娥,看对方了,他直接回答:“因为你是曲仲的妹妹。”
看曲娥一声不吭,姚文轩忽地大笑声:“我们同床共枕过这么些日日夜夜,但凡你肯问一句,如何会一问三不知呢。”
清醒后她找来跟随丈夫多年的随从,开始真心实意地打听他的事。
“你……你……”
他们夫妻关系的缓和,最后还是来自于她亲手写信给曲仲后得到的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