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伏羲都没敢吭声,生怕戳中飞蓬锐的神经,让他绷的心弦断裂。
一时间,室只听见飞蓬不痛快之,有些急促的呼声。但慢慢的,这呼声又渐渐平稳了。
“算了,再说什么都晚了。”飞蓬蓦地展颜一笑:“若有人闯到我面前,问我怎么怎么样…他若是猜中了,我难还要胡言语、扯东扯西,怎么都不给个明确答案吗?”
伏羲嘴角一动:“飞蓬!”
“我没事,父神。”自册封大典开始,飞蓬便自然而然改了。
他轻轻笑了一声,眸中殊无笑意:“求而不得就取豪夺,此等行为在我神族看来,才真正是不可理喻之举。”飞蓬昂起,反问:“既然事实已经如此,难我作为受害者,还要连都抬不起来吗?”
伏羲回答不来,神农也闭了嘴。
飞蓬直腰背,眉间毅尽显:“那不就得了?有人敢挑衅我,便无论是什么方式,都得付代价。言蜚语伤人心,只是其中最低廉无成本的方式罢了。”
有些事非我所愿,可既然发生了,我就不会一味躲闪避让。即使自己确实无法释然重楼的伤害,也不代表面对这样的提问,会默认别人对他的污蔑,又或把所有错都推给对方。
说服天帝、地皇,飞蓬离开帝之时,一步步走的轻缓而踏实,周气息亦是凝实又圆,邃的让人看不明白。
随后,和飞蓬接近的人便发觉,他上的威势比之先前,竟更上一层楼了。
族人们偶尔在神树上瞧见飞蓬,哪怕因最近的言,憋了一肚的问题想问,真面对那双清凌凌的蓝眸,饶是飞蓬温和依旧,也只顿足行礼,不敢上前打搅。
至于九天他们这样的知者,来探望飞蓬顺便问正事时,更是什么都不会多问。
飞蓬见多了族人言又止、不敢多问的样,微微摇了摇,也没有主动解答的意思。这事,他虽不认为自己作为受害人有过,但也没主动透伤心事给族人的理呀。
直到有一日,意外发生了——
因夕瑶的气息渐渐凝实,见着即将复活,飞蓬、九天他们兴不已,便约了界好友们,还有葵羽和沧彬,齐聚在神之井,开开心心拼了一次酒。
回到神界时,带着几分醉意的飞蓬躺在云端,任由云朵自由的飘来飘去。九天他们酒量远不如飞蓬,一个个醉的东倒西歪,也卧在云端懒得去。
不知飘在哪里,方恰好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嗨呀,神界这边风平浪静,还以为咱们能听到最新言呢。”说话的是个尖嘴猴腮的妖族,气息还算大,看得来基础扎实,明显背景不小。
同行者没好气的说:“你闭嘴吧,一天到晚就听八卦,我们是来神界历练的!神将飞蓬现在可已是神,你小心被神族知了,背后敲闷打死你!”
“又不是我传的,不过我倒是好奇,神将俊绝到了什么程度。古神族一个两个的,可都是清心寡、洁自好。这样的人,怎么都肯定是正版的欺负起来更吧?要不然,他是怎么从一贯心狠手辣的尊手里活来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