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心相通不互疑(5/6)

为意外，重楼很快便应联络而至。他才落来，便被瑾宸通红的睛吓了一。

“你是故意的，对吧？”妖君咬住嘴：“望你记住今日之言，以后勿要后悔。你早就知晓，我会后悔的，是吧？”

重楼反应过来，了然之余，痛苦自责之难以掩饰：“原来，你也知了。我是说你会后悔，可现在连我自己，都悔不当初了。”

“是嘛。”事到如今，瑾宸如何不知晓，他亲手断绝了本就微茫的希望呢？心丧若死的同时，他也不会让重楼好过半分。妖君盯着卸任的尊，轻轻明了最近喧嚣的言。

看着那张在自己面前，总是冷酷威严的脸庞，慢慢变得惨白，晶亮残酷的血瞳，更是漫上了无尽的愧疚心疼、无穷的后悔自责、还有无与比的绝望无力，他心底又是痛苦，又是快。

“这些年，你一直霸占他边的位置，驱逐、排斥所有对他有心，想要接近他的人，胜券在握、肆无忌惮、居临…”瑾宸冷笑一声：“我还真想不到，你也会有这么痛不生的一天！”

重楼抬瞪着他：“闭嘴！”

恋还没开始，就被敌掐灭所有希望，气疯了的瑾宸凛然不惧：“怎么，我说错了吗？何为禁，珍的、仅独自享有，不容别人染指之。尊重楼，你敢发誓，自己并不是这样看待飞蓬将军的吗？”

“我…”重楼愣住，居然无法辩驳。

瑾宸更是气急，快步走上前去。一时间气焰之烈，竟得本就心有短的重楼不自觉后退，眉宇间尽显仓惶。

直到退至这块破碎陆地边缘，重楼才恍然醒神，一掌击退了瑾宸：“对，是我带给飞蓬痛苦，也是我害他终要独自面对这么难堪的境！”

“所以，飞蓬想怎么对我都行，我敢任由飞蓬置，绝不还手一星半。”他狠狠咬了一嘴，眉间除了自责、疚、担忧、难过与心疼，更有孤注一掷的狠意：“再是杀要剐，我都毫无怨言！”

重楼冷笑着看向瑾宸，声音若雷霆霹雳：“可你敢吗，你能到吗？”

此言一，瑾宸一安静了来。

重楼拭去的血迹，冷冷追问：“妖君瑾宸，你是因自己为了保命，帮着本座狠狠坑了飞蓬一把到愧疚，还是仅仅为自己丢失了追逐梦醒的资格，而到不忿？”

尖锐的话语一击中了瑾宸的心，他彷徨着后退几步，明丽的眸里泛上了迷茫。

“若是后者，敢问你算飞蓬什么人，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我和他之间的事？”重楼继续追问，看着瑾宸迅速定来，目光变得清醒锐利，他放缓了声音：“如果是前者，那你要的，便不该是来找本座算账，而是尽可能弥补过失。”

虽不报什么希望，但想到飞蓬现在的境，重楼还是忍着心酸，提了瑾宸一句：“若想不明白或不到，那我劝你放弃这份执念，只因你给不了飞蓬他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