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他将手掌覆上重楼揽着他腰的手背,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却调的把附近系好的腰带拍散了:“好。”
“又逗我。”重楼嘟囔了一句,但只是低去,为飞蓬系好腰带、整好衣衫。
从夜谈天说地到天明,飞蓬兴致看过旭日东升,才有了几分睡意。
为此,重楼海,给飞蓬了一烤鱼片,方哄着吃饱喝足的人去补觉了。
等飞蓬再醒过来时,便发觉寝室里果真自行升起了阵法。他在床找了找,便发觉了阵法的控制,自然换好价值昂贵、样式致的衣服,穿上布料舒服的鞋,才将阵法关上了。
踏寝室来到院里,飞蓬一瞪大睛。先前还一片空白的地面上,不知何时满了灵灵草,此刻正在清风摇曳着,香气扑鼻、不胜收。
可飞蓬欣赏奇异草的时候,也并不知晓,自己亦成了别人中的绝佳风景——清风扬起他的发丝,光洒在他的肩,将那抹不自觉起的微笑半遮半掩又打了光芒,上那张清隽俊的脸,杀伤力惊人。
不远一方石桌上坐着几个,听见动静回过时,除了心有所属并见过飞蓬的玄霄,都第一时间为飞蓬的容貌气质怔了一瞬,才想起来行礼:“公。”
“……”从来都习惯于被叫神将、叫将军,飞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叫自己,颇觉惊奇。他瞥了一沉默装作不认识自己的玄霄,心里有了底:“尊派来的?”
几个将齐刷刷:“是。”
再之后,冷场了,几个你看我、我看你,竟谁都没开,脸上都隐隐有些红。
和自己在雪域所见又不同,放开了心神的师兄,真容杀伤力貌似是有儿大。玄霄有儿想笑,但他憋住了,维持着冷脸,脆利落:“玄霄。”
几个如梦初醒——
“寒雪见过公,我擅画画,笔墨纸砚都在我。”气质和玄霄一样冷如冰霜,一位地级巅峰的女齿清晰:“尊上说了,若公想画画,由我伺候笔墨。事后也由我收拾桌案,公只作画便是。”
另一位女貌如,一笑间比还明艳,她是地级阶:“在江蓠,负责为公煮茶。”
飞蓬瞥了一海,那里是有不少,可以茶,还有不少灵草适合酿酒。
“翊麟。”笑容沉稳的男微微拱手,同样是地级阶:“我擅音,还请公多多赐教。”他正好坐在石桌最前方,有些不舍的转过来,从被挡住的桌面上抱起一张琴,递给了飞蓬:“这是尊上让我给您的。”
飞蓬接过来,却是一惊。混沌龙、凤羽的气息极重,再上翻了翻,材料无一不是世间仅有之,这把琴本更是品级极,不再昔年的凤来琴之。
最后一个笑得朗,但实力是难得的天级,就是气息不太凝实,似乎是刚刚突破:“我叫铭焰,除了棋没什么别的能耐,公若想对弈,随叫随到。”
他们似乎是早就被叮咛过,谁都没问飞蓬的名字。
“公今日要什么?”铭焰作为实力最的,主动:“尊上说了,公若在房间,我们只需要守在此。若在海岛上游逛,我们至少一人相陪,余者可远观。”
他顿了顿又:“但公若要海,我们五人必须要全跟着您。还有,膳会在每日午时送来。”
“海,只有公可以随便采摘,也只有公要泡茶时,才由我采摘新鲜。茶亦由公置,其他人皆不能经手。”江蓠也笑,心里却是非常想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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