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幔飘摇着落,随着大床的震动而摇动不止。等平息来,飞蓬已神清气,重楼则是鼻青脸。
于飞蓬而言,他不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只因他给了自己他所拥有的全,也包括信任。因此,飞蓬对于“替说”只觉得好笑,而不是像自己这样怒不可遏。
“那现在呢?”飞蓬笑了来:“现在你总相信了吧?”
开始不了解重楼为何这么生气,自己自然觉得有委屈。但现在换位思考一,便能立即明白过来——重楼气的不是那几个将,而是自己知悉此事后的态度,过于不将他的人品放在心上。
重楼闷不声,只是抱着飞蓬的手了:“我险些就觉得,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只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态度,而不是定能够永远。”
求的是全的占有、完全的信任,神却往往将视作一个人的私事。他们无私付、默默守护,以及对伴侣赐予的一切,都全接受。
飞蓬跟着笑了,笑的同时,耳和脖颈都红了。
重楼抱着飞蓬不撒手,释然而开心的笑了:“嗯,我再也不会怀疑了。”
“该歉的是我。”飞蓬叹气,回抱住重楼:“我只觉得此事可笑,却没料到对你而言,此事相当严肃严重,并非是可当玩笑之事。”
飞蓬想到这里,只能苦笑。于重楼而言,这某意义上,代表自己心里其实是不太在意这段谊,也不怎么相信他用心的。
“那是当然!”重楼再抑制不住声,他们相拥着再次倒在床榻上:“我再怎么样,也终究不舍得让你难受。”
楼喃喃低语:“我自己都过不了这坎,我会退位去混沌等你。在混沌里,你我只是侣,再无立场之敌对,也不会有隔阂、有保留。”
这就难怪重楼会不安,意图用“”的正常手段,在自己上打遍印迹、染遍息,以确定自己真的心甘愿。
他低语着,忽然:“对不起,我刚才失控了。我不该仗着你纵我,就如此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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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蓬…”重楼反而打了退堂鼓:“还是算了吧…”
飞蓬笑了,揽住重楼的腰:“可是,我愿意,我想要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甘之如饴、绝无勉。哪怕会有儿难受,但我相信,你会让愉盖过难受,对吗?”
“先把脸上的伤势治一治吧,免得不好看。”飞蓬笑意盈盈的说,睛里却都是芒:“重楼,我不介意你使劲用力,但次说话注意分寸,言辞上你要是让我不痛快了…哼!”
直到飞蓬分明是委屈不解,可也依旧纵容自己的一切行为,默认自己在他上为所为、肆意发,即使这会让他本难受不适,自己才恍然初醒。
他轻哼一声,可又吻上重楼恢复平整的、眉、,眉宇间再次漫上温柔:“不过,你既然想用,那就用,我们继续吧。”
重楼默默看了飞蓬一,抱住了,并瞬间把所有□□防御尽数撤。其实,他也明白适才说话过分了,飞蓬愿意手讨回,而不是憋在心里,倒是让重楼放了心。
飞蓬抬首去吻重楼的眉,眸中原本潜藏的委屈,已被明亮的笑意代替。可他笑过之后,又挑起眉:“你气过了,便到我了吧?”
自己不该拿的想法,去判断一个神的浅。因为神对于如何人,是两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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