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昭再度认真看向虞荒临,这番话绝对不是对普通人鱼会说来的问题,郁昭猜测自己刚才的反应已经让虞荒临起了疑心,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声音,沉默片刻后,低微微颤抖着了无知又惊恐的样。
这条人鱼……是在哭吗?
他吓到人鱼了?
他毫无与人鱼这生相的经验,偶尔会见到人鱼,也都是别人带着家养的人鱼参加晚宴,或是在人鱼公馆里被簇拥着照顾的人鱼,在他看来他和这原本生活在的生本没有办法正常沟通,那么他需要安抚对方,大概也就只能靠肢语言了。
看着人鱼低颤抖的样,虞荒临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么在他的面前毫无保留地展现他的脆弱,虞荒临顿时便缴械投降暂时放了刚才的疑惑,只苦恼着要如何才能够让这只人鱼冷静来。
但现在这么个四肢纤细又柔的,看起来仿佛是件易碎品般的人鱼就
因为在他看来想要模仿他们,对于他自己来说是件几乎难以手的事。
郁昭双眸微红,拽住双拳,等到觉到有人将什么东西披在自己的上,他才又收敛起脸上所有的屈辱不甘,再度抬起来。
虞荒临没有注意到人鱼的异样,他对面前的人鱼起了疑心,正打算接着试探追问去,却没想到人鱼竟然说着说着就低了。
他这样沉默不语,让对面的虞荒临心中的疑惑又多了几分,这人鱼究竟在想着什么?这副反应是因为单纯被吓到了,还是说他其实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那样本什么都不懂?可是真的有人鱼能够有这样的智力吗?
他从小到大,在军事学院中成绩优异行动果断,军后不苟言笑雷厉风行,他什么时候有过这……天真憨柔弱还容易受到惊吓的样?
虞荒临接着试探:“人鱼公馆对你了什么?你要是不想回去,可以让我知,我会帮你。”
虞荒临的温和友善向来都是针对社场合的伪装,实际上这温柔多是到即止,没人真的需要他充当个知心先生,也没人会真的在他面前弱的模样,军那地方本就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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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超过了郁昭所能够忍受的范围,就算自己会破绽,他也说什么都不愿让人看见自己扮那副面貌。
郁昭埋着在虞荒临看不见的角度认命地闭上了睛,屈辱地想到反正现在他地模样和从前相差太大,应该也不会有人能够认他的份,装人鱼就装人鱼吧,他现在的确就是人鱼的模样,如果不像是条人鱼,反而会引起怀疑给自己带来危险。
他现在这副模样已经没有了什么别的信念可言,唯一想的事,就是想办法让自己恢复,让那群折磨过自己的人付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