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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曜这次终于没有再迟疑不定，他看了看郁昭的脸，就像是第一次注意到他的模样，接着他低声说：“我们首领应该会很想见到你，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现在和我去个地方吗？”

着方的城市，那些耸的楼层和各各样的古怪漂亮建筑，那是他已经很久没能够再接的世界。

虞荒临看了景曜，心里知景曜既然已经打算带他去重要的地方，自己也没有必要再继续隐藏去，于是他说：“我三十二岁。”

郁昭任由对方打量半晌，直到觉得自己再不声，对方可能要看到天荒地老，他终于说：“你看什么了吗？”

景曜诧异地回过，看了看他却像是怎么都没法把他和这个数字挂上钩：“你？”

郁昭平淡地说：“所以不要再称呼我小孩。”

然后他不不顾，在问过虞荒临是否在家之后，他竟然直接开着飞行就这么闯了过来。

郁昭早就在等待景曜这句话，听他说来几乎是立刻：“当然。”

两个人在房门前站了会儿，终于郁昭问：“或者有别人能够看什么吗？”

就连郁昭也没有想到自己随意的问话会让景曜有这么大的反应，当然对于郁昭来说，他并不觉得这算是什么坏事，他早就想要清楚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够见到景曜当面说清楚，那更是再好不过。

郁昭依然安静，他坐在景曜的旁，垂眸看

郁昭看不他摇又究竟是什么意思，微微挑了眉想看对方解释清楚，然而景曜却继续盯着他，又不肯再说话了。

他愣了会儿，在驾驶的间隙又偷偷瞥了郁昭，忍不住又问：“你当时说自己六岁的时候，就没有疚吗？”

路上景曜始终是心事重重的样，像是想要询问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于是只能看似专注地纵着飞行，原本可以自动平稳行驶的飞行在他的手里不停上晃动，像是飞不稳的风筝，好几次险些撞倒途经他们的其他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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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人类模样的人鱼了飞行当中，景曜熟练地作着飞行离开这座房，朝着城市东南的方向飞去。

刚才两人通过终端相互谈，原本就和寻常时候一样，但因为郁昭说了那句话，景曜竟然直接停了动作。

景曜：“……”

路程行过半，景曜才终于像是琢磨了怎么声，于是问：“你真的只有六岁？”

景曜摇了摇，复杂又显得有几分茫然的视线对上郁昭，又忍不住轻轻了。

，郁昭也正好从里面走来，景曜刹住脚步，顿时和他无言对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