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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昭察觉到这，很快就把自己的猜疑说了来：“我和他很像？”

不过郁昭想到的东西并不仅仅于此，他没等那名首领再说话，一气说：“你让景曜带我来，是因为你听说我能够不靠外力化双，这不是现在的人鱼能够到的事，景曜告诉过我，只有远古人鱼能够到这事。”

这个人在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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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昭习惯于把事尽快解决，所以他来到这里，既然想要和对方好好谈话，他就提前把自己要说的话全都说清楚，等对方听过之后再给回应。

他知自己不是生来就是人鱼，他是从人类被改造成了人鱼，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得而知，被改造的时候他的意识多半是昏沉的，他本没有办法得知那群人究竟对他的都了什么，或者是倒了那位远古人鱼的基因，又或者是了别的什么，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现在的和那位人鱼必然存在着特殊的联系，否则现在这位看他的时候不会是这表。

他像是在透过自己看着别的什么人，底升起怀念与痛楚，但他又似乎竭力在与那些过去的绪作斗争，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首领盯着郁昭半晌不言，景曜关上研究室的门后跟着走来，刚巧听到郁昭这句话，不由怔了怔才问：“什么很像？”

是他，还是那条上古人鱼？

景曜里满是惊异，他并不知古堡战场的彩是什么，但他听懂了郁昭所说的结论，而显然这个推论是正确的。

只是当时在天罚战场时，景曜没有看这名设计者本也是条人鱼。他似乎是已经伪装了太多年，用人类的模样生活了太久，所以上已经没有了什么人鱼的影，如果不是已经提前从景曜的中知了他的份，或许到现在郁昭都没有办法确定这人的份。

景曜曾经说过，人鱼组织的首领就是当初那条远古人鱼的学生，那么这名首领作为天罚设计者，设计了古堡战场，试图救被困在古堡中的人鱼，也就完全能够解释通了。

“所以。”郁昭神渐渐复杂起来，自己也有些尝不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滋味，他最后得结论：“我和那位远古人鱼应该存在着什么联系，对么？”

郁昭也没等首领的回应再去确认什么，他从这人的反应就已经明白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于是直接将自己的推论说了来，看向那名人鱼组织的首领，或者说天罚世界的设计者：“天罚世界里的那个古堡战场彩是你设计的，而你是这个人鱼组织的首领，景曜曾经对我说过这个组织的由来和你的故事，如果我没有猜错，当时我们从古堡里面救来的那条人鱼，应该就是那条远古人鱼，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