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挑眉笑了笑:“大概这由不得你了。”
郁昭指的是那位为了将他生而陷沉睡的远古人鱼。
郁昭还没声,虞荒临忽地开好奇似的问:“陛您希望他走上这个位置?”
郁昭说:“你想看最终究竟谁能够站上这个位置,是么?”
他们没有说那个“他”究竟是谁,但两个人都保持着相同的默契。
他笑了两声,底被黄昏染上了光芒:“我想看看你们究竟到最后谁能够赢。”
但他依然很难不去在意那条远古人鱼,那条人鱼用他当作筹码,当作后手,当作人鱼和人类博弈的工,人鱼族的武,他就像是本不在意任何东西,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任何手段,牺牲自己牺牲未生的孩。从自己的角度郁昭没有办法对这条人鱼产生好,但现在他同样作为人鱼中的一员,他却知对方究竟有多无奈和不易,他所的事对人鱼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对于郁昭来说,他心中对那位远古人鱼的是十分复杂的,虽然他知那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为了生自己几乎是了大的牺牲,被限制力量,被人抓住囚禁,甚至最后在生他后耗尽力气再次陷沉睡,但就算是这样他依然很难把这条人鱼与父亲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郁昭皱眉:“我没有说过我会到这个位置来。”
郁昭也觉得古怪,毕竟这人从最初似乎就从未想过要让他继承皇位,不是他从前把郁昭送去郁家让别人来养,还是后来他在郁昭得胜回来之后联合别人暗算他,他看起来似乎始终在犹豫,并不能完全放心把这个帝国到他这样的人鱼后代手上,就连他的权势稍大,也会想办法控制住他。
相反他半也不想知这人究竟在想什么,郁昭说:“我来这里只是想问你事。”
但现在他说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他的童年过得很好,不知是因为知他为皇帝嗣的份,还是于心的喜,他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在郁家受尽了,他的童年没有任何不快的经历,几乎所有人都迁就他喜他,所以他也不是什么缺到非要寻找自己真正生父的那人,血脉对他来说并不显得那么重要。
老皇帝低声说:“不错,但现在看来是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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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荒临不理解,郁昭同样也不能理解,但这不代表他对老皇帝的心思有多好奇。
郁昭:“是。”
皇帝抬起,笑容依旧还在脸上,即使已经到了这地步,现在他被闯殿的虞荒临和郁昭问到这地步,他依然像是个胜券在握的王者,他说:“你想问我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