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昭觉到他安抚般轻轻着自己的发,于是无奈将他的手拉了来,低声说:“以前我是人鱼模样的时候你这么对我,我还没有向你算过账,现在你还这么,你就不担心我……”
虞荒临摇,从后轻轻抱住了郁昭:“是你不清楚你究竟有多特别。”
虞荒临说:“那你愿意说吗?”
虞荒临应:“其实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我们没有什么计划,到那时候只需要你现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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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没有去,只是对着窗发呆,不知过了多时间,后的房门被人推开,郁昭不需要转,只听到那脚步他就知来的人是虞荒临。
因为很多事,当然也因为那位皇帝。
他问
虞荒临笑了起来,
虞荒临从来没有问过郁昭这个问题,他是否愿意自己的人生从还未生就被人控,是否会去接受这样从最开始就已经被安排好的命运。
郁昭笑了笑:“你太估我了。”
他这话说来以后虞荒临没有任何惧意,反倒笑了起来:“我没有故意逗你,我只是想让你心好一。”
郁昭说:“我没有伤心。”
郁昭或许不是那些会为了自己的来历而计较而迷茫的普通人,他不会去思考自己的存在是否拥有价值,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否定和怀疑自己,但当他知自己的存在不过是因为朝鹭试图用这样的办法,培养一个能够改变这个帝国的人鱼皇帝,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你们已经商量结束了?”
虞荒临依然轻轻碰着郁昭,只是他不敢再摸郁昭的发,于是改换成了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他说:“我知,你不是在伤心,你只是心不好。”
虞荒临听明白了郁昭的回答。
或许当初把这条路摆在郁昭面前的的确是那条叫朝鹭的远古人鱼,但郁昭并不是没有办法拒绝的,真正选择的是郁昭自己,而他知自己在什么,他这个选择,只是因为他认为这是正确的选择,而不是因为其他任何原因。
或许是因为虞荒临的心思太过明显,所以郁昭很容易就看了他想说的话,郁昭说:“你想问什么就问。”
这对话似曾相识,不久前郁昭也曾经这样问过虞荒临,现在这个问题被抛回来,郁昭没有思考太久,接着说:“我知自己在什么,因为我要的事都是由我决定的。”
笑声似乎比平常要清朗很多,郁昭不解地看着他,虞荒临笑过之后无奈解释:“我原本是打算来讨好的,因为我猜你绪不好,我可以对你亲密的事你也不会察觉到。但现在看起来,你好像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