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男的,个跟我家老差不多。有天我正在院里洗衣服,他说给我钱,让我污蔑罗大妹。”说着,低垂着偷偷看了一罗婵娟。
女人就是咬着嘴不说话。
说着,又看向罗婵娟:“大妹,是我们被钱迷了心窍,往你上泼脏,你就原谅我们吧。”
“闭嘴!你们当这是市场吗?”说着又看向罗婵娟:“罗同志,你看?”
警察又叹了气:“你们要是现在实话实说,还争取个宽大理。咬死不说,我只能照章办事。最后可是要坐牢的!你就是不想想自己也为家人着想。”
他轻轻怼了怼女人的衣角。
警察见她一副泼妇的样,皱了皱眉,狠狠的拍了一桌,大声:“闭嘴!哭什么?这不是还没定罪呢?你回答我的问话!”
“你说有人指使,那人是谁?样貌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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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其实早就绷不住了,她是个外中的。让她撒泼打架不讲理行,但也都是市井吵闹,何尝讲过警局的架势?
“给了你多少钱?都怎么说的?为什么烧房?”警察的问题接二连三,本不给女人思考的时间。
只见女人往地上一坐,嚎啕大哭:“警察同志,我们也是没办法啊。是有人指使我们这么的。”
女人吓得只顾哭嚎求饶,哪还听得去警察的话。
说着便坐在地上:“我家上有老有小,要不是日不好过谁会这么丧良心的事。”
“毕竟谁也不会拿房开玩笑。而他给我的钱足够再重新盖一个,还多来好多钱。”
到这时,夫妻俩才知事的严重。他们是真被吓怕了。
哭嚎声中,警察没有放过她说的重要讯息:“受谁指使。那个人什么样?”
他的话多少有威胁的成分,但是也不是信开河。如果罗婵娟追究的话,判的一定很严重。
丈夫听了这话,见妻还死咬着不说话,率先沉不住气了:“我说,我说。”
女人的丈夫也在后面直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警察同志,我们这是第一次,你就放了我们吧。现在家也被烧没了,老人和孩都没地方去,我俩一坐牢,可咋办呐!”
女人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又哭了起来,大声求:“罗妹,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您大人大量就放了我吧。”
声:“你以为不说话就不能给你定罪了?”
罗婵娟早料到有人指使,所以心里并不惊讶。对于他们的收了钱诽谤自己也不生气。为了钱昧良心事的人多了,该生气的是那个幕后主使的人。
能持这么久,完全是看在钱的面上。
一听丈夫都开了,她也被警察吓的。
“你污蔑罗婵娟,构成诽谤罪。给假供扰警察办案,是伪证罪。就算你不承认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几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吓的女人的丈夫一哆嗦。
女人见到警察的威仪,吓的忙收了哭声。
“给了我好几万,说小事往罗婵娟上泼脏不起作用,要个大事才行。他打量了一会我家的房,说让我把房烧了,就说是罗妹的,肯定能引起邻居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