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逢夏被嘲讽,老脸一红,不甘地反问:“如此说来秦先生有过侣?”
“哦。”秦晌又问:“那修真这么多年,也没有女修倾慕你,张宗主修为厚,不应该啊。”
张逢夏撇开,闷声:“秦先生,恕我直言。元婴府是我大意,并没有牵制利用您的意思。我们之前不过一面之缘,彼此还不熟络。此后我已经几次险些走火,实在不利修行,还望先生海涵,别放在心上。”
张逢夏也不落风:“秦先生风采众,我有意结,加上我派邱老得罪秦先生,才冒险以元婴为先生疗伤,没有其他意思。双修之事,今后请不要再提。”
御剑去北方的路上,张逢夏都在思索,如果说双修真能使人chao涌动,那秦晌对他态度的急剧变化也是由此产生的吗。刚才还战战兢兢不敢看他,现在神自如,笑容全然没有了对外人的隔阂,让人觉得格外温。
“……没有,我修真前是个苦学的秀才,有个未婚妻。原打算金榜题名就去迎娶,结果遭人冒名失了资格,心灰意冷之际被师傅化,才走上了修真路。前尘往事都放了,自然谈不上婚嫁。”
张逢夏脸一阵青一阵红,秦晌立刻就看了不对。借着衣袖遮挡,握住他的手,将自己的真元探张逢夏替他稳定息,传音:“定心凝神,不过是双修动,宗主定能置自如。”
秦晌毫不忌讳,脸奇厚,说:“恩,师傅说我就是太丰富,见一个一个,所以见到张宗主就动难以自持。”
“张宗主,从前可有过侣或者修前婚过吗?”秦晌轻飘飘一句话,张逢夏的龙醒剑差摔落。
秦晌一边替他调理,一边问李德顺:“既然张宗主收你孙女徒弟,救人之事不宜拖延。能把事经过再说一遍吗,为何土匪只抓男丁不要金银。”
“恭喜张宗主得此玉,真女罕见,能得张宗主教导,此前途不可限量。”秦晌信步而来,有伤在不能御剑,可缓步而来不骄不躁,端得潇洒非常。
李德顺却张得要死。天上掉了这么大的馅饼已经把他砸,如果因为瓜儿的无遮拦惹怒张逢夏,让喜事变祸事,那还了得。
秦晌上前几步,直到两人的脸几乎要碰在一起,才轻声:“如果我说,我倾慕宗主,想要与宗主双修呢?”
当然这些秦晌和张逢夏都不关心,与其说他们是去救人,还不如说是游山玩。为了让两人独,张逢夏没让弟跟随,对于自己的举动,张逢夏觉不妥,却抗拒不了秦晌的诱惑。秦晌只要一个神飘过来,张逢夏心底那一欠妥都消散了。
秦晌笑容消失了,脚猛踩龙醒剑,将它的方向改变,拉着张逢夏落到地上。抓着他的腕满脸严肃:“只有一面之缘就跟以元婴助我疗伤,张宗主,秦晌不瞎也不聋,你对我有好,为何不承认。”
所幸仙人就是仙人,那气度也不是凡人好比的。被瓜儿如此撞居然不生气,似乎,还更兴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唉唉,我说我说。”李德顺的孙女成了仙人的徒弟,今后就是个生不老的仙人,他还没来得及慨上天眷顾,两位仙人又要去救儿了,他激动得抹去泪,倒豆似地将来龙去脉细述一番。
“恩,是这个理儿。不过女修结成元婴后都会改变容貌,丽不可方,张宗主还是看不上,果真界奇。”
张逢夏讪讪一笑:“我觉得还得两厢悦才好,如果只为了增修为而要日日相见,人所难了。”
一个时辰后,秦晌和张逢夏结伴离开一心谷,李德顺祖孙被留在墨研宗等消息。托了瓜儿的福,李德顺吃了不少谷里的天残地宝,是把骨吃成了二十岁的壮汉,发胡都黑了,皱纹也没了。
张逢夏破功,哪有人这么示的。单刀直连一回转的余地都不给。秦晌说完这话就笑眯眯看着张逢夏,既没有试探的意思,也不迫他给答复,或许,自己的反应已经给了他答案?
张逢夏心脏骤停,一双睛都锁在了秦晌温的笑容上。元婴一阵抖动,他猝地回神,不由大惊失。怎么回事,刚才见他已经没有异样,为何现在又来了。
张逢夏一气,受从掌心传来的浑厚真元,让他觉得舒服又熟悉,不由闭目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