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喜男人还是女人”
元洪看着那个被五大绑绑在病床上的自己,无论怎样挣扎,怎样哭求,这世上对他而言最最近亲的父母却依旧无动于衷。只当他是个神病人,一个,连自控能力都没有,必须得要被行控制住的疯。
“现在呢?现在还喜男人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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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任凭坐在电椅上哭到泣不成声的元洪如何苦苦哀求,周围除了麻木冰冷的视线,连一束最最简单的光束都没有。
homesexual什么时候成了病了?”
影幕中的父母彼此搀扶着离开了,只留给元洪一个定远去的陌生背影。
“阿洪啊,他们说,取向也是可以改变的!这其实是一病,一,呃,心里疾病,是可以治疗的。他们说,只要通过这电击疗法呢,很快你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了!你就乖乖地在这里合医生的治疗,等你好了,妈妈就来带你回家......”
“男,男人。”
可他没办法开,被死死绑住的动弹不得,无论影幕里元洪如何努力挣扎,都只是徒劳无功。
被牢牢堵住的嘴本无法开说话,虽然他很想声告诉他们选择无罪,取向无罪。这不是病,本不是什么狗神病,这只是每个人生来就各自备的不同特而已!
“我,我没有病,你们放开我,我没有病。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放了我......谁来救救我,谁来,谁来救救我?”
“我是坐在泡沫天上俯瞰世界的光,自以为可以温世界。实际上,连拯救自己,却都是一奢望。”
影幕中的黑白画面突然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变成一滴墨般的黑,彻底消失不见。
“好了,走吧!元洪我告诉你,你给我在这里好好的接受治疗,如果你不能把你的这个病给改过来,你就给我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再回来。”
元洪抬,第一次想要认真去认识一这个不知到底是人是鬼的漂亮女人,却在抬的瞬间,就被如月后突然现的黑白影幕里的画面死死定住了形。
话音未落,被电击的元洪全都在绷搐着不停颤抖,直到这波电击彻底结束,才终于彻底来。
那黑白影幕里放着的,怎么,好像,似乎,就是他呢?
死死攥的被扯到变形,元洪盯着那已经无法看见的黑,许久,僵的脸上勾起一抹艰涩的笑意。涩的咙微微有些嘶哑,讷讷的声音如梦呓一般: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早已经痊愈的手腕,元洪依旧清晰的记得手腕被磨得血模糊、可见骨时的痛楚。就算此时此刻,那麻麻、钻心刺骨的痛似乎还刻印在脑海里,只消片刻回忆,就能立刻鲜活的从脑里来。
穿白大褂的所谓医生恶狠狠的质问着被绑座在电椅上恐惧战栗的男人,他说心底最真实的心声。
元洪发现,这个诡异的女人永远都不会照他所设想的牌理那样牌。无论是对谈的答非所问,还是此时这完全超他大纲的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