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存在本......”
“这,这是什么?我,我什么时候......我,我死了吗?我是,我......”
“什、什么?”
“我,从来都是害怕的!只是有时候更害怕活着,所以,死也就不再显得那么的恐怖罢了!”
“想死还不容易吗?你看看你的,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吗?”
女人幽的里此刻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原本漆黑不明的店里突然红通通的似着了火的一般,映衬这女人苍白的面容反倒多了几分桃。
“爸、妈,儿不肖,对不起二老的辛劳培育。辈,如果还有辈,儿一定不再打扰,只远远地,看着你们幸福。这辈,终究只能对不起了!”
意识的依言低看了的位置,元洪不明白,接近心脏的位置,为什么竟突然上了一把刀?可这刀,又是何时上的?他怎么一都没有觉到?
“你的灵魂还有几许生机,只是,离死倒也快了。怎么,刚才还嚷嚷的想要别人杀了你,如今见着自己当真心上了把刀,也知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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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存在怎么了?我说了没有人的存在是错误的!你也一样!你喜男人犯法了吗?杀人放火、危害一方了吗?你伤害到任何一个无辜的人了吗?那些不知所谓的东西拿着不知所以的所谓德标准去行要求别人,用自己狭隘短视的目光去评判别人,用无知且愚蠢的标杆去衡量别人,那些人都没有错,你反倒错了?”
元洪突然想起,那把扎的刀,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扎的。而且,还是在父母给他安排的婚礼当天。
再三尝试移动无果,元洪终于彻底放弃了挣扎,看着已经淹没了小的赤红血,脸上反倒了释然的笑:
女人的讥诮笑声中,前的桌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踪影。汩汩的血,自四看不清的黑暗里涌了来。
“我......”
飘飘的回声不停的在耳畔回旋,像询问,更像是一咒。原本站在不远穿着血旗袍的诡异女人消失了,亦如那些接二连三消失的事一样,悄无声息。
像是灰白的世界里独独涌了一红,那刺目诡异的血红快速的在脚汇聚,很快便淹没了脚面,向着小爬去。元洪试着动了动,却发现,整个像是被刻了椅里,分毫也动弹不得。
“怕了吗?怕死吗?你怕吗?怕吗?哈哈哈哈~~”
你的错,别人对你的刁难辱骂是你的错,别人对你的刻薄挑剔是你的错,别人对你的欺辱蔑视还是你的错?那那些人,那些伤害你的人,那些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人呢?那些心如铁,麻木不仁的人呢?为什么分明错的是别人,你却那么轻易的就把别人的错误统统归结到自己的上,然后心安理得的帮助那些人挞伐你自己?”
低看向着的那把还在滴着血的刀,脑袋里一阵嗡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