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泰河:“……”
这分明是来者不善,不过就一个小丫,还怕她不成。
要闹最好闹大一些,死得更快!
他笑眯眯:“是我拙了,三位请随我来吧,让掌门久等就不好了。”
这是搬掌门来压他们了。
行走间,公孙瞑轻摇羽扇,:“听闻屈老聘请乾元的药师为宴会准备膳,我等特意带了些弟来尝个鲜,屈老不会介意吧?”
“自然不会,公孙老肯带弟来赏光,是我那劣徒的荣幸。”屈泰河暗暗挑。
意外之喜,罗刹为秦默默设的迎宴直接取消了,过了今日她就会成为全宗上的笑柄,在罗刹再无立足之地。
“师父。”前去安置弟们的苏烟宁惊慌失措地从后面追上来。
草草地对公孙瞑和银衡见了礼,满怨毒地过秦默默的脸庞,对屈泰河:“师父,罗刹所有的弟都来了,位置排不开了,材也不够了。”
屈泰河形一顿,满脸惊愕。
秦默默嫌弃:“帖上不是说,带多少人来都可以吗,怎么,你们连准备都没准备,难只是面随一说? ”
苏烟宁面容扭曲,尖声:“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屈泰河抬手压住苏烟宁的肩,对秦默默三人:“是我考虑不周,还望不要见怪,我这就安排人去准备,准保让诸位满意。”
只是损失些积分就能让罗刹上背负吃相难看的名。
值,太值了。
小孽到底是年纪太小,浅,这次是自掘坟墓,怨不得他了。
“你徒弟说得没错,我就是故意的。”秦默默扬声引了众人的注意力,:“若非那两位斩杀了灵王,掩月宗早已不复存在,既是为他们的女儿设宴,只要不是那忘恩负义之都该到场。
我师父说了,我们罗刹容不得那忘恩负义之,罗刹上必须全员来此,缺一不可,连为我准备的迎宴都取消了呢。”
话音落,全场鸦雀无声,旋即又炸开了锅。
有的拿传音符,有的直接冲去通知同的弟。
当年灵王率领群兽攻结界的目的是毁掉仙藤,如果秦默默的父母没有将其斩杀,连师门都没了。
经秦默默这么一说,如果今日没有前来参加宴席,都会被打成忘恩负义之。
只要人在门,必须赶过来!
狠,太狠了。
秦默默把自己里的人全都带上还不算,还要把全宗上的人都扯来。
屈泰河和苏烟宁都听傻了。
公孙瞑和银衡也被秦默默这神来一笔惊住了。
他们原本只是抱着吃空屈泰河老底的心思来的。
这要把闾丘岭的老底都搭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