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目前属于可控范围。
马修问姗姗来迟的吉赛尔:“言灵师这来去无踪又是什么情况?”
“我也不清楚。”
吉赛尔也没有头绪:“过去七圣徒时期,言灵师也是孤身一人。他出现只会带来坏消息,也没人想要见到他。”
马修隐隐感觉,言灵师作为七圣徒里唯一剩余的残党,出没的时机和方向有些微妙。
与生俱来的噩运命格,踽踽独行的预言之路,疯狂与罪恶的聆听者,阴谋与邪佞的同行人……他和其他六位圣徒比起来,更像是一个混入的反派。
“有没有言灵师的什么事迹?不论多小的事都可以。”马修追问。
“这个时间太久了……让我想想。”
吉赛尔蹙眉回忆了一会儿,啊了一声:“倒是有一件事,是言灵师和鲜血女巫之间的。”
“我记得那时候,有一次鲜血女巫提取言灵师的血液,想要用来尝试血魔融合,看看言灵师的血液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然后抽取血液样本后,那些血似乎发生了异变,引发了骚乱。”
由于这件事所知者甚少,吉赛尔也不确定记忆是否清楚,所以马修请来了当事人之一的潘妮,也就是当时的血魔。
如今已然是血液研究中心主任的潘妮,听到这事就一脸生气:“都怪这混蛋,他的血是一种剧毒,让我差点去了半条命!”
她恨恨看着稻草人般站在麦田里的言灵师。
“正常的血液是甘甜的,这混蛋的血散发出一种浓烈的腐烂味,而且里面有一种疯狂的力量,会让人忍不住想要自残。他就是一个天然的噩运怪物,我怀疑,伽布丽艾尔之所以选中他作为使徒,就是为了便于约束,避免他造成生灵涂炭。”
潘妮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他最适合的地方就是棺材里,他就不是这个世界应该存在的东西,一旦开口,就有人要死。”
棺材,噩运,将死之人,曾经死过又活了……
马修猛地想到了一个让他心跳加速的可能。
但这种猜测实在过于离谱,缺乏可靠证据。
现在唯有守在这里,等待言灵师下一步的动作。
星期五记录、扫描言灵师的身体状况时马修也没闲着,他和吉赛尔也在尝试破解言灵师的预言。
至少言灵师每一次预言都是有的放矢,没有虚张声势的先例,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骸骨之地显然是骸骨之城。”
吉赛尔看着手里笔记:“曾经死过,现在又活了,活到永远,这一部分倒是不太明了。”
“我倒是觉得这一段很清楚。”
马修说:“言灵师曾经死去,但又获得了新生,未来也将会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存活下去,以他人尸体作为容器,这是客观事实。”
“我站在火树的门外叩门,祂听到了我的声音。”吉赛尔接着说:“祂应该是指神明或者半神,说明言灵师与某一位半神,曾经一同死亡。”
这一段话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名词:三叉火树。
三叉火树连半神都可以吞噬,也威胁着言灵师的存在。
不再有死亡,因为前事都已过去,代表某种意义上的终结到来。
“三叉火树……”马修沉吟片刻:“会不会就是造成万物永寂陨落的东西?”
“如果按照你的逻辑倒推,倒也勉强能通,只是还是缺乏足够的论据支撑。”
吉赛尔突然脸色骤变:“来人了。”
马修也感应到了。
一个男人突兀地出现在言灵师身后,仿佛背后灵一样,他出现后星期五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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