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确实勾三搭四的,同多个男皆不正当。但是,这有什么不好承认呢?如今你嫁了人,又确实一心对着将军,我觉得,将军知了你婚前的那些荒唐行迹,再对比如今你安分守己的现状,自然会动的呀。我们表妹,我还能害你不成呢?”
这话分明颠倒黑白!林枕棠简直没有想到这个宋时娴竟然是这样的无耻,她冷冷一笑,“是,不过是因为我不愿把你引荐给表哥妾,所以,你此时是在报复我。再说,什么表妹,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你们那样冷淡,我们早就不是一家人了。”
“哎呀,这话真让人伤心。”宋时娴拿帕了泪,“我哪里有让你引荐在将军的妾室,我、我不过是仰慕将军,想服侍他罢了……”
说着,宋时娴希冀地看向贺乾渊,“表哥……不,将军……将军,娴儿不贪恋您位权重,亦不在乎你容貌丑,不过是敬仰将军战功赫赫罢了。其实,时娴心中亦有家国怀,别人不理解,但我觉得,将军一定是懂我的……枕棠滴滴的,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懂。”
说到这里,宋时娴低垂眉,“所以,时娴愿意替将军分忧,这不仅对将军好,对枕棠也好,毕竟枕棠年纪小,很多事不周到,曾经又是那样、那样善于际,恐怕无力侍奉将军。”
她一边说着,一边撩起发,将自己的脖颈一小截来。
宋时娴自问自己容貌也不俗,勾引男不过手到擒来。再者说,就算林枕棠得纯真冷艳,但是等贺乾渊得知她曾经是多么狐媚的女,想来也会厌弃她。
说起来,这世上光有貌是无法成事的,还得有脑啊。
枕棠啊,表实在是对不起你了呢。
此刻,宋时娴心中得意,她低着等待贺乾渊的回应,却半晌也未等来哪怕一句话。
抬起来,宋时娴发觉贺乾渊正冰冷地看着自己。
那瞬间,她的心咯噔一。
还不等说什么,突然,贺乾渊抬,对着她的就是一。
那一瞬间痛得难以形容,宋时娴只觉得腹一,然后一鲜血便涌来,等回过神来,她竟然发觉自己被贺乾渊一脚踢几丈开外。
她,整个世界都是摇晃的,正想爬起来,却到有人踩在她扶着地的手上。
贺乾渊还未用足力,就已经听见宋时娴骨碎裂的声音。
他面无表,清冷隽秀,偏偏又带着不可言说的杀机与毒,“家国怀?这东西,我可从未有过。”
语罢,贺乾渊看向秦羽,“给我。”
秦羽颔首,然后拿过来一个盒。
那盒里面,是各各样的刀,刀的样式都不大,很是小巧。
贺乾渊没有仔细挑选,他随意拿过一把,然后对着宋时娴轻声一笑,“辈,一定得多一条啊。”
语罢,他开宋时娴的嘴,然后手上一用力。
那一瞬间林枕棠没看清楚,但是很快就有什么东西应声落地,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