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娴言不逊,宋表哥他更是经常胡说八……”
“你——就知是你!你这个小狐狸,把我儿迷得五迷三的!”跪着的宋夫人听到了这些话,便立刻嚎啕大哭起来,打断了林枕棠,“我的儿啊!我的儿如今在哪里啊?!”
林枕棠很厌恶宋夫人,她皱了皱眉,“宋夫人,当初宋时鄢毁我名誉的时候,不见你训斥。宋时娴不择言,在外边由着谣言愈演愈烈,也不见你制止。终于,他们兄妹二人心机越来越沉,也越来越不择言,才招致了这一切。枕棠觉得,今日苦果,未尝不是起于昨日之因。”
“你——什么昨日之因,说来说去,还不是你这个小狐狸闹的!”宋夫人不依不饶,哭天喊地,“老爷啊、老爷啊,活不了了啊……”
“行了!”宋老爷有些不耐烦,他呵斥了一旁哭闹的妇人,然后才对着林枕棠开,只不过对着林枕棠,他也是斥责气,“不怪你舅妈说你,说实在的,就算娴儿去说了什么,她也是个孩,更何况鄢儿已经许久未说过你什么了,你怎如此步步!”
这话听在耳中,不由得令人怒火中烧,好在林枕棠知舅舅舅母的德行,故此便也不那么在意。
对于林府的人,她是越来越厌恶,于是只随意瞥了一,便不再看他们,径直往台上走。
此刻,贺乾渊低喝茶,似乎没有看到她。
越是靠近贺表哥,林枕棠就越是心慌。她咬了咬,然后上了台,轻声对贺乾渊:“表哥,枕棠来了。”
“嗯。”贺乾渊淡漠应。
“表哥今日是……”
她话音未落,却听宋夫人又破大骂起来,“你个小狐狸,还在那边煽风火的,是想让我们宋家满门抄斩吗?果然,小浪蹄,和你那早死鬼母亲一样,以后也是个短命鬼!”
“你——”就算是亲戚,但林琛和林玙听到这话,面上还是绷不住了,林琛更是举着手就想教训宋夫人。
不过,林仲制止了他,“琛儿,到底是你舅母,不可无礼。”
“可是她——”
林仲伸手去,把他拉至后,然后又:“既然,这是宋府家事,我们在这里也多有不便。宋大人,林某这便告退了。”
听到这话,宋老爷才张起来,“仲之……你、你不能走啊……”
宋夫人也回过神来,她连声:“对对对,你不能走、不能走……”
林琛已经拉着林仲往门外走,林玙亦对林枕棠:“将军要办正事,枕棠,同我们一走吧。”
贺表哥在这里,林枕棠自然不敢就这么走了,于是她看了看贺乾渊,“表哥……”
“你留在这里。”贺乾渊说着,让人又抬来一把椅。
林仲走了,两个哥哥也离开了。
林枕棠坐在贺乾渊旁,这一刻,她突然又觉得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