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陈方是她雇来的小厮,为人老实本分,得也十分憨厚,怎么突然这样的事?
林枕棠反应不过来,她大睁着睛,难以置信:“陈方,这是怎么回事?你在什么?!”
“什么?”陈方嘿嘿地笑声,“夫人有钱啊,一个人来的?夫人的丈夫呢?”
“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我丈夫就在隔镇!”林枕棠心绪不稳,却撑着自如答:“你这样,不怕他回来吗?还有,难不成,我给你的钱不够?竟然让你起了这样的心思?”
“夫人怎么还不明白,这本不是钱的事啊……”陈方说着,抹了抹嘴,他一双睛上打量着林枕棠,啧啧:“这么明艳的人儿,窝在这个小城郡,可真是明珠蒙尘啊。不如,跟着小爷走,包你舒服半辈。”
听到这些话,林枕棠只觉得恶心,面前这人简直连表哥一发丝也比不上,此生她不跟贺乾渊,更不可能再看上别的男,故此,林枕棠退了两步,厌恶:“你已经连着杀了几个人,不要再一错再错。”
“牡丹死,鬼也风呢。”那人说着,一双睛带上眯眯的光泽,又往里走了几步,“年轻貌的寡妇,没个男人疼算怎么回事?毕竟,没男人疼,这万贯家财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胡说八什么?!”林枕棠快吐了,她一双眸怒目而视,“你不要大放厥词,我告诉你,哪怕你今天杀了我,我也绝不同合污!”
这话显然也激怒了陈方,他那张原本平平无奇的脸因为愤怒而显得丑陋,“呵呵!该死的小寡妇,你既然不识好歹,那就别怪老辱了你,等那时,你也就只能跟着我了,哈哈哈哈——”
林枕棠看着面前令人作呕的男,她撑着面容的平稳,但那手指却颤抖着,从上取金钗。
看来,上天是不准备让她活着了。
钗的末端锋利无比,可以轻松割破脖颈。这,原本是她给自己留的最后一条退路。
陈方没有发现她偷偷藏了簪在后,反而继续狰狞地狂笑着:“如此貌的小寡妇,小爷我还没尝过,今日,小爷便来尝个痛快。”
“你——”林枕棠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但她忍着,几乎听不来什么绪。说着话,林枕棠又往后退了一步。
也就在这时,一冷酷无,却熟悉无比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说,谁是寡妇?”
听到这声音,陈方的脸上带上一丝张,他转过去,惊:“你是何人?!”
“我?”
那人在林枕棠视线之外看不到,但她还是听来了,这是——贺乾渊的声音。
此时,林枕棠听到贺乾渊冷冷笑了笑,“我是她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