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了个从认识到今天最温的亲吻。
好得他几乎差脱而那个好字。
“岑景。”贺辞东轻啄他的额。
贺辞东:“我们的第一次婚姻是一场错误,有一个错误的开始,由伤害结束。对于过去我有很多抱歉遗憾和后悔,但是我依然谢这场婚姻,因为这场婚姻让我认识你。”
酒店的房间开到明天的中午十二半,所以他们也没急着大晚上离开。
沙发上岑景穿着酒店的浴袍斜躺着,电视里正放着一经典老片,岑景偶尔抬看一。
岑景:“嗯,不是刚说不用开说话吗?”
“再跟我结一次婚吧。”
这并不是个多的吻,带了一些小心翼翼地珍藏,只是肌肤简单的碰。
贺辞东的手挲着岑景的后脖颈,拇指过他的耳尖,嗯了声,像是达成了两人之间某不可言说的秘密和默契。
岑景有一刹那的僵。
贺辞东笑了笑,吻他额,说:“好。”
岑景的脑里随着贺辞东所描述的未来有了一幕幕真实的画面。
贺辞东突然拿不知从哪儿变来的两枚戒指,都是素圈,没有任何纹。只有边缘有一菱形设计,让普普通通戒指一看起来多了些设计和惊艳。
岑景还保持着那个僵的动作,这一幕说实话让他始料未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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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声无息地吻上岑景的。
贺辞东端了一盘削好的果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的时候,岑景的手机就响了。
岑景因为睡了一整个白天,这会儿吃了饭一困意都没有。
岑景有同样的觉。
贺辞东上自己那枚,另一枚用绳结穿起,绕过岑景的脖替他上说:“你用不着急着答应我,我希望我们有一个新开始,在你彻底好准备的时候。那个时候,你的未来里会有贺辞东这三个字,不欺瞒,不试探。我们可以收养一两个小孩儿,让他们不用像我们小时候一样,可以开心快乐地大。老了就牵着你的手走在黄昏日落的枫树林,死了你就跟我合葬在一起,好不好?”
一吻结束,贺辞东的额抵着岑景的额说:“好像有很多话想跟你说,可是到了现在这一刻,又觉得好像什么都不用说。”
有过极致亲密的是有记忆力的,中间间隔时间这么短,岑景几乎是在他靠过来的那瞬间就条件反抬迎合他。
他闭了闭睛,开:“那就不用说了。”
但是岑景最终只是低拿起前的戒指看了看,对贺辞东说:“如果我决定了,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