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路一摸鼻,大大咧咧安她。
“不过这狼崽也确实狠,为只狗都能这样,不简单呐。”
即将路过那片熟悉的河,温善善还是心有余悸颤了颤,被吞噬的滋味,她这辈都不会忘。
温善善明显愣住,那天晚上她就听他提起过这事,但压没提过自己受伤的事,整个一带而过。
温路没注意到温善善的不对劲,因为提到这个,他日就气得牙。
温善善象征,她一直知他收敛着野,只是没想到可以为安安这样奋不顾。
虽然过了好些年,说到这里,温久山还是忍不住的生气,虽然他很久之前就知村里有的尽是些没良心的东西,但那群人嘲讽的模样还是刺痛了他。
“放心吧,这都六七年过去了,人不是还好好在你面前。”
越说越发觉得这小靠谱,温央不禁为自己之前的决定,果真是机智如他。
温路啧一声,又说:“善善,不是我说,不亏是你捡回家的狼崽,对你是真不错,这几年回家上坟,反正你看他现在这样,啧啧啧……”
他语气如常,但细听之能觉察藏在话音里的咬牙切齿与滔天恨意。
脑海里的话还没酝酿完,先一步被梁又钊说。
温路略过很多话,忽地想到什么,又提起:“小白狗,就你俩之前逗的,我听说啊,你刚走那年被狗贩拐跑了,这崽也是生猛,直接追了几十里地,单刀匹就闯狗贩家里,被砍了好几刀才把小狗崽抱回来……”
这几年里,温路回家的日和梁又钊回来的日基本重叠,相久了也改观不少。
这次回来的只有温爸温路温善善和梁又钊四人,也不打算回老家住,所以收拾完东西就准备回城里了。
不过他向来掩饰极佳,没人听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村里人都说是河神娶新娘,把你带去了,不过后来知是个疯女人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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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也只是他听大哥说的,他回来时,梁又钊已经离开了温家,后来才知家里收养了他。
如今在小妹面前提起,倒也没那么排斥,反倒隐隐透着接纳意味。
怕他们担心,温善善勉维持表面的冷静,只有手心不断冒的冷汗提醒着自己,七年之后,她还是怕得要命。
讶异的同时又有不知名愫在心底涌动。
顺着温路指的方向,温善善看向另一侧的梁又钊,男人蹲在墓碑前,用白帕小心翼翼拭着石板墓碑,神严肃而庄重,不知还以为在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想到这里,温善善伸手拽住温路的衣角,小声问:“你……们知我为什么会掉到河里吗?”